。他若想活命,平安回到松鶴樓,只能依靠咱們,是以給葉逢春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出賣咱們,投靠壽王換取活命的機會。”
慕容丹硯聽厲秋風如此一說,想起葉逢春平日的言行,確實如厲秋風所說,絕對不會相信壽王會放他一條生路。念及此處,慕容丹硯正想說話,卻聽厲秋風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葉逢春正在與那幾名軍士說話,不曉得他在說些什麼。”
慕容丹硯心中一凜,急忙將眼睛湊到門簾的縫隙處向外張望,只見葉逢春背對著兩人,正在與三名軍士說話。看三名軍士的神情如常,既無怒意,也無歡喜的神情,慕容丹硯這才略略放心。片刻之後,一名軍士搖了搖頭,口中說了幾句話,只是離得遠了,不曉得他在說些什麼。那名軍士說完之後,葉逢春又點頭哈腰說了幾句話,這才轉過身來,沿著去路走回。厲秋風和慕容丹硯從門簾縫隙向外望去,只見葉逢春腳步甚是沉重,不過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神情。兩人不曉得葉逢春在打什麼主意,心中驚疑不定,不由對視了一眼,同時搖了搖頭。
片刻之後,葉逢春已經走到厲秋風和慕容丹硯居住的營帳門前,卻並未停下腳步,徑直走了過去。只是他走出幾步之後,突然又轉身走了回來,站在營帳外面大聲說道:“厲大爺,穆姑娘,幾位軍爺說了沒有燒水,要咱們先等一會兒,待到他們燒了水之後,再給咱們送水。”
葉逢春說到這裡,略停了片刻,這才接著說道:“方才魚乾吃得多了,口中渴得要命,著實難以忍耐。若不是地上的積雪骯髒,在下恨不能抓起雪團塞在口中,也勝過活活渴死。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