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千零二十五章(1 / 2)

葉逢春沒有想到厲秋風會突然出手,是以看到厲秋風震碎了那名武官的大刀,他心中也是極為驚駭,暗想咱們動身之前,厲百戶曾經對我和穆丫頭說過,眼下敵眾我寡,須得與壽王這個老賊小心周旋,輕易不能動手廝殺。咱們到了池田家的軍中,到處都是巡邏守衛的軍士,直如龍潭虎穴一般。厲百戶雖然武藝高強,可是要面對數千軍士,也是絕無勝理。沒想到一向莽撞的穆丫頭沒有動手,原本持重的厲百戶竟然先下手為強。這名武官在池田一昭的大帳前守衛,必定是池田家的重要人物,厲百戶得罪了此人,他焉能與咱們罷休?一場混戰就在眼前,這、這可如何是好?

葉逢春思忖之際,突然聽到厲秋風與他說話,這才猶如大夢初醒一般連連點頭,口中說道:“是,是。方才他說壽王和池田一昭只請了在下和厲大爺吃酒,其他人不許進入大帳,在下正與他解釋此事,沒想到他竟然敢冒犯穆姑娘,著實該死!在下這就與他詳細解釋原由,請厲大爺放心便是。”

葉逢春說完之後,向著厲秋風拱了拱手,轉身向那名武官嘰哩呱啦說了起來。那名武官被厲秋風的武功所震懾,生怕此人追殺自己,正在心驚膽顫之時,聽葉逢春說完之後,略略有一些放心。只是他思忖了片刻,正要開口說話,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,緊接著有人笑著說道:“貴客遠來,本王有失遠迎,還請葉大掌櫃見諒。”

厲秋風尋聲望去,只見大帳之內走出數人。為首那人頭截黑色高冠,身穿白色長袍,面孔細長如馬面,身子削瘦,站在大帳前的木階上,正自笑盈盈地看著眾人。白袍人身後還站前兩人,左首那人正是哲別,右首一人寬袍大袖,頭頂正中央梳著一個古怪的髮髻,髮髻兩側剃光,露出了白色頭皮,一張國字大臉膚色黯淡,一眼望去便可看出是一個酒色之徒。厲秋風心中暗想,白袍人便是今日見過的壽王。看他相貌古怪,與扶桑人大不相同,倒像是西域雜胡。哲別身邊那人卻是一副扶桑人的打扮,想來便是池田家的主帥池田一昭。此人雖然衣飾華貴,但是滿臉酒肉氣色,必定是一個酒色之徒。哲別和葉逢春都曾經說過,池田家家主池田駿雖然是一方諸侯,不過他的幾個兒子都是平庸之徒,看來這兩人沒有說錯,池田一昭昏庸無能,只是仗著他是池田駿的嫡長子,才能成為池田家家主的繼承人。此番池田駿要他率領兵馬幫助壽王辦事,也是為了讓他積累功勞,免得接任池田家家主之時,因為才能不能服眾而使得池田家陷入危境。

厲秋風思忖之際,壽王和哲別、池田一昭已經走下了木階,到了中軍大帳的院子中。守衛中軍大帳四周的眾軍士急忙肅立在一邊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被厲秋風奪走大刀的那名武官快步走到池田一昭面前,深施一禮之後,嘰哩呱啦說起話來,一邊說話還一邊伸手向厲秋風和葉逢春指指點點。厲秋風和慕容丹硯雖然不曉得他在說些什麼,卻也猜出他是在向池田一昭稟報方才發生的事情。兩人心中暗自戒備,右手握緊了刀柄劍柄,若是池田一昭聽那名武官稟報之後勃然大怒,下令眾軍士上前圍攻,兩人便要射人先射馬,擒賊先擒王,先將壽王和池田一昭、哲別三人生擒活捉,當作人質,如此一來,池田家的兵馬和黃金寨武士、壽王的護衛投鼠忌器,不敢上前圍攻,眾人便可以趁機逃脫。

池田一昭聽那名武官說話,雙眼似睜似閉,身子微微搖晃,臉上神情頗不耐煩。葉逢春見此情形,不由暗自慶幸,暗想老子在松鶴樓之時,曾經聽人說過池田家的種種醜事。據說池田一昭不只貪杯,而且好色,好色就好色罷,此人還有斷袖之癖,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下流胚子。只是當時只是當笑話聽,心中並不相信,此時看到池田一昭這個王八蛋的模樣,這才相信傳聞原來都是真的。那名武官稟報如此重要的事情,可是池田一昭這個王八蛋卻是滿臉不耐煩的模樣,不只不將這樣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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