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本佑卑鄙無恥,又極是愚蠢,我早就想狠狠教訓他一頓。可惜厲大哥搶先了一步,將這個壞蛋殺掉,我沒能親手殺掉這個傢伙,著實有一些遺憾。
蒲本玉良看到蒲本佑被厲秋風殺死,心中又驚又怒,正要喝令手下的壽王府武士衝上去將厲秋風亂刃分屍,驀然想起方才厲秋風不費吹灰之力,便將五名武士手中的火銃盡數奪走,隨後又殺掉了蒲本佑,這份本領出神入化,自已手下的武士無人能及。若是此時命令眾武士上前圍攻,只怕不只殺不了此人,反倒會讓自己手下的武士死傷無數。念及此處,蒲本玉良強壓心中怒氣,口中說道:“老夫與閣下並無仇怨,閣下卻殺害了老夫的侄孫,於情於理,恐怕都說不過去罷?”
厲秋風看了蒲本玉良一眼,口中說道:“你將咱們困在了這裡,還對茅莊主百般羞辱,甚至揚言要將咱們盡數斬殺,於情於理,恐怕更說不過去罷?”
蒲本玉良嘿嘿一笑,口中說道:“方才老夫為了讓茅大人看清楚眼下的情形,不得不出言恫嚇,其實並無與閣下為難之意。幾位遠來是客,與茅大人從無瓜葛,老夫又怎麼會與各位為難?閣下儘管放心便是,老夫與茅大人生了齷齪,只會與他一人為難,三位若是不想趟這渾水,儘管離開這裡,老夫絕對不會阻攔。”
蒲本玉良說到這裡,轉頭向著站在身後的蒲本左和壽王府武士嘰哩咕嚕說了幾句扶桑話。蒲本左聽蒲本玉良說完之後,面露驚愕之色,正要開口說話,只聽得身後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,卻是壽王府眾武士向左右分開,讓出了一條丈許寬的通道。蒲本玉良對厲秋風說道:“老夫已經吩咐手下為閣下等人讓出了一條通道,三位儘可以離開這裡,回去好生歇息,待到明日天光大亮,老夫再去拜訪三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