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。她與厲秋風並轡而行,片刻之後,只見前面出現了一座木橋,橋寬一丈有餘,橋頭站著幾名頭截竹盔,身穿竹甲的扶桑軍士。這幾名軍士左手舉著火把,右手拄著長槍,一臉驕橫地看著正在向木橋上走去的扶桑百姓。兩名松鶴樓的夥計站在在幾名軍士身邊,正自陪著笑臉,與幾名軍士小聲說話。
厲秋風騎在馬上,混在扶桑百姓中間,與慕容丹硯一起走上了木橋。他心中暗想,初元町入口處有扶桑軍士守衛,這座木橋位於初元町北方,想來是一處咽喉要道,管轄此地的大名才會派了軍士在此守衛。葉逢春先前曾經說過,他與管轄此地的大名素有交情,想來事先已經讓人給這些守橋軍士送了銀錢,此時又派了兩名夥計陪著幾名軍士說話,咱們方能大搖大擺地走過木橋。葉逢春辦事妥當,著實了得。
厲秋風思忖之際,已經和眾人一起走到了木橋中央。耳聽得四周水流聲嘩嘩作響,心中略略有一些忐忑不安。葉逢春牽著坐騎候在橋邊,見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走了過來,這才翻身上馬,陪著兩人向前走去。他對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說:“依照時節,眼下河水應該結冰才是。只是這條河是三條河合流而成,其中一條河自北向南流動,與另外兩條自西向東流動的大河會合之後折向東流。奇怪的是這條河河水熾熱,常年冒著熱氣,雖然與另外兩條冰冷的河水混雜,卻也並不會變得寒冷。若是將手伸入河中,還能感覺到絲絲暖意。是以寒冬之時,這條河也極少結冰。直到再向東走出三百餘里,河水才會變得冰冷,入冬之時就會結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