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小事,何足掛齒?”
待到李宗揚喝完藥湯之後,葉逢春又攙扶著他到二樓歇息。厲秋風見釋達吉和釋東朵癱坐在屋子一角,知道二僧雖然出身綠林,皮堅肉厚,不過畢竟沒有練過高深武功,被松田家軍士拳打腳踢,受傷著實不輕,能夠強撐到此時已屬不易,是以他請二僧到內室好生歇息。釋達吉和釋東朵連聲道謝,這才相互攙扶著走入內室歇息去了。
待到一切安置妥當,葉逢春也從樓上走了下來。厲秋風知道葉逢春雖然對自己畢恭畢敬,但是他生性貪財,若是知道楊貴妃的棺槨藏在古碑山的山腹之中,非得想方設法將密道開啟,盜了楊貴妃的棺材不可。是以厲秋風只說釋達吉和釋東朵是來自中土的僧人,在古碑山頂一座小寺院中掛單。昨晚松田家的軍士闖入那座小寺院中,將寺中僧人盡數打倒,想要佔據寺院,暗中監視香積寺。這夥松田家的軍士行兇之時,恰好被自己和慕容丹硯撞上,自然不能坐視,便將松田家的軍士盡數殺死,救出了寺中的僧人。而李宗揚是來自中土的商人,路過聽說自己和慕容丹硯來自大明,便即哀求兩人帶著他們一起離開。自己看在大夥都是漢人的份上,這才將他們帶回了香積寺。
葉逢春聽厲秋風說完之後,沒有絲毫懷疑,嘆了一口氣,口中說道:“漢人到扶桑國做生意,雖說獲利頗豐,不過風險也不小。且不說橫渡大海九死一生,只說扶桑國的官吏貪婪兇殘,看到來自中土的商人便要狠狠敲上一筆竹槓,攔路搶掠的響馬也不少。這位李先生面容憔悴,想來此次沒有賺到銀子,十有八九還受了扶桑人的欺侮。厲大爺儘管放心便是,既然李先生是漢人,在下不會讓他吃虧,自會照顧周全。待他病勢好轉之後,先派人將他和那兩個和尚送回碼頭將養身子,待到咱們從寒山漁村回來之後,再和厲大爺、穆姑娘一起迴轉中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