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挪動到厲秋風身邊,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:“厲大哥,屋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?”
厲秋風眼看著屋中諸人都沒有說話,這才轉過頭去,要與慕容丹硯說話。只是此時慕容丹硯湊在他的耳邊,厲秋風轉過頭去,兩人的面孔幾乎貼在了一起。厲秋風嗅到慕容丹硯身上的幽幽香氣,心中一蕩,剎那間面孔火熱,慌不迭地將腦袋向後仰去,離開慕容丹硯面孔足有半尺遠。慕容丹硯不曉得厲秋風的心思,眼看著厲秋風將腦袋挪開,她又向前挪動了半尺,小聲說道:“厲大哥,你倒是說話啊!”
厲秋風知道自己若是不說話,慕容丹硯必定刨根問底,一旦不慎發出聲音,被屋中諸人聽到,非得惹出麻煩不可。是以慕容丹硯話音方落,厲秋風急忙向她擺了擺手,示意她不要說話,這才小聲將屋中的情形揀要緊的說了一遍。慕容丹硯聽厲秋風說平旭成就在屋中,而且被白衣人羞辱毆打,心中又驚又喜,小聲說道:“這個壞蛋在松鶴樓中與厲大哥為難,我還以為他吃了熊心豹子膽,想不到如此膿包,竟然被自己的手下毆打侮辱,真是報應不爽。想來這個壞蛋在松鶴樓中雖然僥倖逃得性命,不過銀錢盡數落在松鶴樓中,無法賞賜這些狗奴才。這些狗奴才以為平旭成食言而肥,這才聯手將他捉住,毆擊侮辱,逼他將銀子交出來。我原本還想著有朝一日遇到這個壞蛋,要將他一劍殺死,想不到不等我動手,他的手下已經先行動手了。妙極,妙極!”
厲秋風聽慕容丹硯說完之後,暗想我與慕容姑娘竟然不謀而合,都以為這些白衣人是為了銀子與平旭成鬧翻。雖說不能坐實此事,不過眼下也只能作此想了。這夥白衣人雖然武功詭異,不過內功平平,不足為懼。當日松鶴樓一戰,雖然被他們將平旭成帶走,不過我和慕容姑娘重創了這夥人,他們多半已經嚇破了膽。不如一不作二不休,趁他們不備之時,將之盡數殺死,以除後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