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說是非常辛苦。若是日日如此,就算他們的身子是鐵打的,只怕也支撐不住,不曉得丁先生有什麼法子,能讓船伕不必如此勞累?”
丁觀陪著笑臉說道:“厲大爺體恤下屬,在下心懷感激。在下已將駕船之事交給船老大處置。這些船老大都是老手,安排手下的船伕晝夜輪替駕船,不會讓他們太過勞累,厲大爺儘管放心便是。”
厲秋風聽丁觀如此一說,這才放下心來,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:“丁先生處置妥當,倒是厲某想得多了。”
丁觀搖頭笑道:“厲大爺太過謙了。正所謂術業有專攻,駕船航海這等事情,自然由船老大這夥人去幹。厲大爺是做大事的人,當然不會為這些小事思慮太多。”
兩人站在甲板上談談講講,頗為投機。厲秋風道:“怪不得陽大人對丁先生如此看重。今日與丁先生一番交談,正是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啊。”
丁觀連稱不敢,口中說道:“厲大爺謬讚,在下愧不敢當。在下原本以為厲大爺是一位文士,只是昨夜親眼看到厲大爺大顯神威,才知道厲大爺身負驚人藝業。早知道厲大爺如此神通廣大,在下絕對不會請來費家父子一夥。此前在下在厲大爺面前大吹法螺,為費家父子吹噓,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,倒叫厲大爺見笑了。”
厲秋風搖了搖頭,口中說道:“費家父子武功不弱,不可小覷。有他們幫忙,咱們可以少了許多麻煩。別的不說,若是沒有費家父子,此時那三隻大船上便沒了主事之人。若是扶桑人鬧起事來,只靠著幾名船伕和拳師,只怕彈壓不住。”
厲秋風說到這裡,略停了停,這才接著說道:“丁先生,你數次去過扶桑,對扶桑國的情形自然頗為熟悉。厲某倒要向你請教,扶桑不過是海外的蕞爾小國,為何敢屢次與中原上國為難?扶桑國主和一眾大臣到底都是一些什麼人?扶桑人是否個個奸詐,難以相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