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會將費家父子帶在身邊。”
兩人走下一樓之後,只見大堂之中已坐了幾桌客人,正在吃飯說笑。丁觀坐在右首窗邊的一張桌子旁邊,見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走了下來,急忙迎上前去,拱手說道:“在下見過厲大爺,穆姑娘。”
丁觀一邊說話,一邊躬身施禮,厲秋風急忙拱手還禮,口中連稱不敢。掌櫃早已候在樓梯旁邊,見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走下樓梯,急忙吩咐夥計將在後堂廚房熱著的酒菜端出來,自己則親自將厲秋風、慕容丹硯和丁觀引到桌旁坐好,這才趕到後堂催酒催菜去了。
待到厲秋風和慕容丹硯坐下之後,丁觀這才拿捏著坐在下首,陪著笑臉說道:“昨日在下貪飲,有了幾分醉意,在厲大爺和穆姑娘面前頗為失禮,還請兩位不要怪罪。”
厲秋風搖了搖頭,笑著說道:“丁先生海量,厲某自愧不如。記得丁先生告辭之時,仍然面色如常,走路平穩,厲某走起路來卻是踉踉蹌蹌,數次險些摔倒在地上,後來更是和衣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睡了過去,直到天光大亮,這才醒了過來。與丁先生相比,厲某醉得太過厲害,以酒量而論,遠遠不如丁先生。”
丁觀連稱不敢,又與厲秋風說了幾句話,掌櫃帶著兩名夥計端來了四盤精緻小菜,又在桌子上擺了一小壇熱酒。掌櫃親手開啟酒罈的泥封,大堂中登時酒香四溢,不只厲秋風等人心中暗自讚歎,就連其他客人也紛紛稱讚,一個個盯著那罈美酒,臉上都露出了豔羨的神情。
掌櫃親自捧起酒罈,為厲秋風等三人斟滿了酒,這才帶著兩名夥計告退。待到掌櫃離開之後,丁觀雙手端起酒杯,向厲秋風和慕容丹硯敬酒。待到厲秋風和慕容丹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丁觀這才將酒杯放到唇邊,慢慢將一杯酒喝光。
慕容丹硯放下酒杯,故意向左右看了看,這才對丁觀說道:“丁先生,費家父子今日怎麼沒有與你同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