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,忍不住取笑了她幾句。二女嘻嘻哈哈說話,厲秋風在一旁見此情形,心中越發忐忑不安。
過不多久,只聽院子中腳步聲響,卻是有兩名錦衣衛提著食盒給三人送來了晚飯。厲秋風請兩人進到廂房之後,看到慕容丹硯和王小魚頭戴黑紗帽,身穿飛魚服,兩名錦衣衛雖然沉穩,卻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。只是兩人不敢多問,將菜餚、米飯、酒壺酒杯從食盒中取出來擺在桌子上,隨後便告辭退出。
待到兩名錦衣衛離開之後,三人這才坐下吃飯。王小魚笑嘻嘻地說道:“慕容姐姐,厲大俠,方才那兩個錦衣衛看到咱們為何一臉驚訝?”
厲秋風尚未說話,只聽慕容丹硯笑道:“那有什麼奇怪?他們看到兩個女子突然變成了錦衣衛,有些驚訝罷了。”
王小魚一臉得意,轉頭對厲秋風說道:“厲大哥,錦衣衛這身行頭著實不錯,穿上之後威風凜凜,殺氣騰騰。怪不得黑白兩道的武林高手看到錦衣衛都怕得要死。以後我穿了這身衣衫行走江湖,想來無人敢惹。”
厲秋風見慕容丹硯和王小魚身穿飛魚服,稱得上是兩位英氣逼人的俊秀少年。不過聽王小魚如此說話,心下卻頗為不屑,口中說道:“朝廷官員和江湖中人畏懼錦衣衛,並不是怕了他們身上的飛魚服,而是因為錦衣衛是皇帝親軍,有先斬後奏之權。不過朝廷官員也好,江湖好漢也罷,許多人對錦衣衛並不畏懼。是以要靠著錦衣衛的名頭嚇唬人,並非上策。”
厲秋風說到這裡,看了王小魚一眼,接著說道:“錦衣衛中雖然有許多武功好手,不過並非人人精通武藝,說到底仍然是朝廷治下的官兵,須得謹守軍紀。如錦衣衛出行,須得身穿飛魚服,腰懸繡春刀,不得攜帶怪異兵器。即便如許鷹揚身為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,若是升堂審案,卻也不會將慣用的長劍帶在身上,否則被御史知道,必定會參他一本。兩位姑娘雖然身穿飛魚服,可是腰間懸著的卻並非繡春刀,而是兩柄長劍。若是朝廷大員和有些見識的江湖人物看到兩位姑娘,不只不會害怕,說不定還要將兩位擒住送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