忒莽撞了些。這司徒橋雖然混蛋,不過本事還是有的,否則他也不能關閉朱大哥所進石洞的石門,隨即又開啟另一道門。此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,那是確然無疑的。只是太過自負,心胸狹窄,脾氣古怪,實在令人生厭!”
哪知司徒橋聽了慕容丹硯說話之後,原本一臉渾不在意的神情,卻突然現出了幾絲尷尬。這幾絲尷尬的神情雖然一閃即逝,站在前面的劉湧、厲秋風、楚丹陽等人卻是看的清清楚楚。幾人心下一凜,均自暗想:“這司徒橋被林義郎和鄧遙如此辱罵,卻也是面不改色,明明是一個臉皮極厚之人。為何被慕容丹硯說了一句,便會如此尷尬?難不成他真的打不開那處石門不成?”
眾人之中,劉湧最為精明,見事情有變,搶先說道:“司徒先生,咱們為情勢所逼,實已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。能不能在靜心寺中找到出洞的線索,全靠司徒先生為咱們引路。到了這裡,什麼聲名榮辱,都沒有將困在洞窟之內的數千名英雄豪傑救走更為重要。還請司徒先生不要顧忌小節,有話儘可以直說。劉某擔保在場的各位幫主和掌門人,不會對司徒先生有什麼不敬。”
司徒橋咳嗽了兩聲,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情,過了片刻,好似下了決心,這才緩緩說道:“這位小兄弟說的不錯……”
他說到此處,劉湧等人心下均想:“什麼小兄弟不小兄弟,這明明是一個小丫頭。大夥兒都看得出來,偏偏你這精通機關術的大高手瞧不出來。果然是聞道有先後,術業有專攻。這司徒橋鑽研機關訊息之術已到了痴狂的境界,對於其它事情全然不懂,可惜,可惜。”
卻聽司徒橋說道:“那道石門,我確是打不開。”
鄧遙聽到此處,忍不住高聲說道:“放屁!放狗屁!他媽的,那石門明明是你封閉的,怎麼這時又說什麼打不開?!”
他邊說邊又要上前毆打司徒橋,楚丹陽和許成和急忙攔住他,不住相勸。
司徒橋苦笑了一聲,對眾人說道:“我方才已經說過了,姚廣孝天縱奇才,能為人所不能之事。天下機關術的絕頂高手,最多隻能操縱開、休、生、傷、杜、景、死、驚這八門而已。偏偏姚廣孝於這八門之外,又獨出心裁創出八個奇門,八正八奇相互配合,便有了六十四門變化。這種變化最厲害之處便是吉、兇、中平八門可隨時互換。最初看去,六十四門確是按照先天八卦的順序排列,一旦機關啟動,這六十四門便開始千變萬化。比如方才那姓朱的所進的景門,待機關啟動之後,他處於下凶門這一凶門雖然不變,只是整個卦圖開始變動,待石門封閉之後,那道門戶立時轉至其它卦位。就算此時開啟了那道石門,石洞已非原來的石洞,那姓朱的自然不在其中……”
眾人聽他越說越是離奇,心中自然都不信他。鄧遙和林義郎又開始呵斥,就連性子一向平和的許成和也忍不住指責司徒橋“胡說八道”。
司徒橋見眾人氣勢洶洶地指責自已,苦笑了一聲,雙手一攤,對眾人說道:“各位,先前我確是有所隱瞞,只是因為我確實破解不開姚廣孝創下的這六十四道生死之門的奇陣,怕丟了面子。現在我連面子都不要了,你們還是信不過我,我也沒有什麼法子了。”
厲秋風見他如此模樣,心中暗想:“他這話倒不似做假。此人心高氣傲,自負之極。方才故作高深,以掩飾他無法開啟朱大哥所處石洞的尷尬。倒是慕容姑娘瞧出端倪,迫得他開口認錯。只不過此事太過荒謬,說出來確是難以令人信服。”
他思慮之時,卻聽劉湧說道:“司徒先生,難不成這石壁之中,真有六十四處洞口不成?”
司徒橋搖了搖頭道:“不是六十四處洞口。洞口只有八處,但是進入洞內之後,每個洞口之中,又隱藏著一處岔口,八處洞口變成了十六處洞口。這八正八奇的洞口又在石壁之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