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先生是武林前輩,對武學後進,應大力提攜才是。這位武掌門古道熱腸,是一位響噹噹的好漢,還望孫先生不要與他為難。”
孫澤雙眼一翻,道:“是這小子三番兩次找老夫的麻煩,可不是我惹上他的。”
武寶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,見這老頭兒說話驕橫,當即冷笑道:“你這糟老頭子,還在這胡吹大氣!有本事放馬過來,咱們再鬥上三百招。”
孫澤強壓住心中怒氣,對劉湧道:“劉先生,這樣一個混人,你何必為他出頭?”
劉湧道:“劉某隻不過不想武林同道自相殘殺,並不是為這位武掌門出頭。”他說到這裡,看了一眼被泰山派眾人圍在中間的丁玉,道:“孫先生,你與丁大俠並無恩怨,又何必為難他?泰山派內部之爭,別派人士還是不要插手為好。”
孫澤雖顧忌華山派的威名,但是劉湧侃侃而談,句句都是對他的指斥。孫澤心下勃然大怒,道:“劉湧,老夫敬你華山派是武林正道,這才給你留了三分臉面,可不是老夫怕了你!摘星劍客名頭雖響,卻不是武林盟主,豈能對老夫指指點點?”
劉湧道:“孫先生,劉某隻不過是好言相勸,豈敢對江湖同道指指點點?”
孫澤哼了一聲,道:“方才偷襲老夫那枚銅錢,想來也是劉先生髮出的罷?!”
劉湧搖了搖頭道:“劉某還沒有這份功夫,能夠以一枚銅錢逼得孫先生收手。想來那發射銅錢之人,也不過是想解開這場武林糾紛,只是不想露面而已。否則以他之能,若是全力施為,只怕孫先生很難全身而退。”
孫澤心下一凜,方才他以煙桿磕飛銅錢,已自察知發射暗器之人內力深厚,武功還在他之上。若是多發射幾枚銅錢,或是連環發射,只怕自己非死即傷。劉湧冷眼旁觀,自是瞧出其中的關節,是以才出言警示,要孫澤不要過於囂張。
孫澤雖不敢與劉湧動手,但這口氣卻咽不下去,若是被劉湧勸說幾句便收手,在天下英雄面前失了面子不說,只怕自己重奪大聖門掌門的大計也成為泡影。是以孫澤暗想:“這劉湧在江湖中名頭極大,方才與他對了一掌,只怕貿然動手,在他手下討不到好去。須得說幾句場面話,不與此人動手,待那人計謀發動,大事可成之際,再找這姓劉的算帳不遲。”
念及此處,孫澤嘿嘿一笑,道:“劉先生,老夫敬華山派是武林正道,既然劉先生為這姓武的出頭,老夫就放他一馬,今日不與這小子為難便是。”
武寶聽孫澤如此一說,只道這糟老頭子胡吹大氣,正要出言反駁,劉湧卻對他搖了搖頭,接著對孫澤說道:“如此倒要多謝孫先生了。”
孫澤冷冷地說道:“好說,好說。”
劉湧轉頭對武寶說道:“武掌門,還是快快就座罷。”
武寶梗著脖子道:“劉先生,他們折辱丁大俠,我可不能就這樣罷手不管。”
劉湧皺了皺眉頭,心中暗想:“你如此冒失,不只幫不上忙,只怕自身難保。”只是心中雖這樣想,表面上仍然和顏悅色地對武寶說道:“武掌門請放心。丁大俠是江湖前輩,雖然遇到麻煩,不過是泰山派內部之爭罷了,不會有什麼事情。”
武寶心下不服,不過他也知道華山派的厲害,既然摘星劍客出頭,要比自己有用的多。是以他只得對劉湧道了聲謝,這才回歸本座。
劉湧轉身對王良、黃金說道:“王先生、黃先生,劉某這廂有禮了。”
王良、黃金兩人與劉湧卻是素識,見劉湧說話,急忙拱手還禮。劉湧道:“貴派內部之事,劉某本不應多嘴。只不過丁先生與王先生、黃先生系出同門,總有些香火情,何必苦苦相逼?今日丁先生受了重傷,大家儘可以化解仇怨,泰山派才不至於墜了威名。否則泰山派元氣大傷,於兩位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