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厲秋風縱聲狂笑,左手如風,連點了少年身上五處大穴。那少年登時全身痠軟,被厲秋風提著躍回到慕容丹硯身邊。
那老人緩緩道:“你果然不是一個正人君子。”
厲秋風將少年扔在地上,右腳踩在少年的頭上,長刀橫在胸前,冷笑著:“厲某也不是一個卑鄙人。”
這幾下兔起鶻落,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情,待得厲秋風將那少年擒住並退回到慕容丹硯身邊,那白衣豔婦才驚叫了一聲,直愣愣地撲了上來,口中叫道:“別傷我的孩兒!”
厲秋風見她撲了過來,腳下微一用力,那少年雖然穴道受制無法動彈,卻是知道疼痛,臉上登時現出極為痛苦的神色。白衣豔婦嚇得花容失色,登時停下了腳步,眼巴巴地看著厲秋風,目光中全是乞求之意。
厲秋風沉聲道:“現在你們要擁戴的這位新君便在我的腳下,咱們可以談談條件罷。”
趙真道:“姓厲的,你快快放開……”
他話音未落,那老人左手一揮,“啪”的一聲,趙真臉上早吃了一記耳光,那老人反手又是一記耳光。這兩記耳光打過之後,趙真兩個臉頰登時高高的鼓了起來,他又驚又怒,正想話,忽覺得嘴裡有幾件物事,忙低頭吐到手掌之中,卻是兩顆牙齒。
趙真大怒,對那老人喝道:“你敢傷我?!”
那老人嘿嘿冷笑道:“傷你又能怎樣?你只不過是一條狗罷了。”
趙真雙目圓睜,直盯著那老人,好似要噴出火一般。只是轉瞬之間,卻又變了一副面容,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帕,將那兩顆牙齒包好後放入懷中,對那老人道:“身體髮膚,受之父母。今日之辱,他日必報!”
老人嘿嘿一笑,道:“趙大人夠爽快,老夫自會等著你來報仇。”
趙真笑道:“老先生要好生照顧自己,可別沒等到本官找你報仇,你自己先死了。”
老壤:“這個不須趙大齲心,老夫神功蓋世,自然長命百歲。”
趙真冷笑道:“好一個神功蓋世!只不過柳老先生先敗於慕容秋水之手,又幾次三番讓這子逃脫,讓我等無法瞻仰到老先生的神功,倒是頗為遺憾啊。”
那老人道:“若不是你們這些漢人玩什麼妖蛾子,整日要收服此人,老夫早將他殺了,又何必等到今日?”
趙真哈哈一笑,道:“你還以為你是十二年前的柳宗巖麼?別人不知道,本官卻知道。這十二年間你一次也未出手,真以為本官看不出來是什麼原因麼?”
厲秋風聽得趙真出“柳宗巖”三字,心下暗想:“此人果然便是當年與慕容秋水齊名的江湖第一劍客,想不到以他的身份,竟然參與朝廷爭鬥,倒有些出人意料。”
柳宗巖冷笑道:“你知道又怎樣?老夫再不濟,殺你這條狗的手段還是有的。”
趙真笑道:“你想殺的人太多,只怕現在還輪不到本官。咱們還是商議一下,如何殺了這個姓厲的子。”
柳宗巖笑道:“不錯,殺了他,咱們再好好想想如何殺了對方。”
趙真拍手笑道:“柳老先生的不錯。”
厲秋風道:“今日能見到兩位如此無恥,厲某也算開了眼界。只不過你們想殺我,只怕不大容易。”
柳宗巖道:“今日不殺你,總有一日也是要殺的。你放人,老夫今日自然放你走。”
厲秋風搖了搖頭道:“真把厲某當成三歲孩子了?你們先請罷,待厲某離開這陵墓之後,若是心情好了,自然會把這個孩子還給你。”
柳宗巖和趙真臉色大變,異口同聲道:“不可以!你須得先放了少主。”
厲秋風冷笑一聲,右手長刀在那少年臉上輕輕拍了兩下,嘿嘿笑道:“趙真,柳宗巖,你們有什麼本事跟厲某講條件?!我要你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