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功通神,聽對奇門五行也甚是精通。不知道慕容姑娘是否能指一條明路?”
慕容丹硯揹著雙手,在兩條隧道洞口踱來踱去,不時向隧道內看上一眼。何毅雙眼緊緊盯著慕容丹硯,一雙眼珠滴溜溜亂轉,道:“不知道慕容姑娘是否看出有什麼端倪?”
慕容丹硯慢條斯理地道:“我爹爹精通奇門遁甲,我倒也學過一些。這兩條隧道確實有些古怪……”
何毅心下暗罵:“這隧道有古怪,是個人便看得出,還要你這丫頭在這裡無病呻吟?”只是他心中雖在痛罵,臉上卻仍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。只聽慕容丹硯接著道:“我爹爹曾經過,所謂奇門,最要緊的便是‘以正合、以奇勝’,眼下這兩條隧道,想來也符合這個道理。”
何毅笑道:“慕容姑娘果然高見,只是不知道咱們選擇哪條隧道才對……”
慕容丹硯道:“既是奇門,自然是要以奇勝。單以這兩條隧道而論,左為正,右為奇。只是能佈下這機關之人,當然不可以常理來推度。是以我想他必然反其道而行之,顛倒生死陰陽,將左首的隧道作為生門。若是我猜的不錯,餘莊主等人也是進到這左首的隧道中了。”
何毅被她一番話得頭昏腦脹,大部分沒有聽懂。但是聽她提到餘長遠等人進了左首的隧道,當即舉著火把向左首的隧道里照了照,接著道:“那咱們便從左首這條隧道走進去罷。”
厲秋風見慕容丹硯得一本正經,還道她真懂得奇門遁甲之術,心下暗自稱奇。只聽何毅道:“還請厲老弟先行進入,我隨在最後,為各位殿後。”
厲秋風正想答應,卻聽慕容丹硯道:“蕭老五的傷勢復發,我和馬姐姐照顧不了,還得厲大哥攙扶他同校這次倒要請何莊主在前面探路,厲大哥在後面扶著蕭老五才好。”
何毅見蕭展鵬面色蒼白,不住咳嗽,傷勢確是不輕。心中暗想:“現在寶藏仍未找到,這幾個賊男女倒未必敢對我不利。”念及此處,他笑著道:“那我便為各位開路,大家要緊緊跟隨,切勿走散。”
厲秋風等茹頭稱是,何毅舉著火把走入左首隧道。這隧道足有一人多高,寬可兩人並肩而校何毅將火把舉在身前,走得倒甚是心。一邊走一邊道:“這隧道挖得如此之深,一般人家哪有這般財力,到底是皇家陵墓,與它處大有不同。”
他完話後,身後卻無人接言。何毅心下一怔,急忙轉頭望去,卻見身後只是黑漆漆的隧道,哪有厲秋風等饒影子?
何毅知道上了慕容丹硯的當,急忙轉身便向來處奔去。他走進隧道不過十餘步,心想這臭丫頭竟敢戲弄於我,非得好好折磨她一番不可。哪知他奔出十多步,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,竟然找不到隧道的入口。
厲秋風見何毅走入隧道,正想抬腳跟上。慕容丹硯卻輕輕拉住了他,右手指了指右首的隧道。此時何毅已然走入隧道之中三四丈遠,已看不到他的身影,只能瞧見他手中火把的光亮。慕容丹硯拉著厲秋風便向右首的隧道中走去,馬東青扶著蕭展鵬跟在身後。
厲秋風一邊走一邊低聲道:“慕容姑娘,你不是左首那條隧道是生門麼?”
慕容丹硯嘻嘻一笑,道:“我是騙那個老賊的。我哪裡懂什麼奇門五行?我爹爹倒懂一些,只是我嫌這東西太煩,從來也沒去看爹爹的那些書。我哥哥倒看了不少,只這些都是障眼法,沒什麼用處。”
厲秋風愕然停下腳步,道:“姑娘既然不知,咱們貿然走進這條隧道,只怕有些不妥罷。”
慕容丹硯道:“我雖不懂得奇門五行,倒還知道哪條隧道是真的。”到這裡,她將手中的火把輕輕一舉,只見火把上的火焰“呼呼”作響,直向洞口方向倒了過去。
慕容丹硯道:“我剛才在兩個洞口裝著踱步,試著看哪個隧道口有風。左首那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