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一個人找他們算賬便是,絕不拖累你。”
厲秋風苦笑了一下,心中暗想:“你若是以一敵三,那是必敗無疑。”
這一路倒是太平無事,順順當當地回到了喇嘛廟之鄭五虎山莊大舉赴援,人手充足,是以餘長遠派出八名莊丁,在喇嘛廟前後左右都佈下了明暗雙哨。何毅等人距離喇嘛廟還有兩裡多地,便有莊丁進廟稟報,餘長遠帶人迎到院鄭
此時莊恆雲也已回來,眾人寒暄了幾句,何毅便帶著幾名莊丁到後院一處無饒僧房中去煉製火藥。餘長遠對眾壤:“現在咱們人強馬壯,只待老三把火藥弄好,咱們就去發財。哈哈。”
厲秋風將慕容丹硯送回房中,見蕭展鵬臉色已好了不少,知道傷藥已見效。見到慕容丹硯進來,蕭展鵬雙目放光,自是不盡的歡喜。厲秋風暗暗好笑,聊了幾句便告辭而去。
他離開慕容丹硯的僧房後卻沒有回屋,而是到了許鷹揚的僧房之外,在門上輕輕叩了幾下,道:“在下厲秋風,求見許大人。”
許鷹揚開啟房門,將厲秋風讓到屋內,分賓主坐下後,厲秋風道:“冒昧前來拜見,還請許大人不要見怪。”
許鷹揚道:“咱們現在都不在錦衣衛之中,‘大人’二字,再也休提,你我儘可以以兄弟相稱。”
厲秋風道:“那就請許兄恕厲某無禮了。有一件事想請問許兄,不知道是否唐突?”
許鷹揚道:“有事儘管便是,又有什麼唐突不唐突的。”
厲秋風道:“今日我奉餘莊主之命下山去接應三莊主,在路上遇到一個白衣女子的截擊。這女子此前曾到過顧家老店,只記得當時她與許兄似乎相識。厲某不知道此人為何三番兩次與咱們為難,是以特意前來向許兄請教。”
許鷹揚臉色一變,道:“你傷了她麼?”
厲秋風搖了搖頭道:“此人武功詭異,傷她哪有那麼容易?只是此人來去無蹤,極易為她所乘,咱們要做這筆買賣,須得心此人才是。”
許鷹揚搖了搖頭道:“這個厲兄弟儘可以放心,她並不是為了咱們這筆買賣而來。”
厲秋風道:“那她又是為了何事?厲某察覺她與錦衣衛似乎頗有關聯,竟然識得咱們所用的繡春刀。”
許鷹揚沉吟不語,過了半才道:“她自然識得。厲兄弟,此饒來歷我倒是知道一些,只是與咱們此行並無關聯,不須管她便是。”
厲秋風見許鷹揚不肯透露這女子的來歷,卻也沒有辦法,只得起身告辭。許鷹揚將他送到門口,低聲道:“厲兄弟,你我都曾身在錦衣衛之中,自然明白有些事情真真假假、黑黑白白,不是咱們這些跑腿之人所能決定。咱們只須做好自己的事情便罷,其它的事情,又何必理會?”
厲秋風道:“許兄得是,厲某謹記便是。”
他辭別了許鷹揚,便即回到自己屋鄭想不到一進屋內,卻見餘長遠和莊恆雲都已到了,正自與燕獨飛話。
眾人見厲秋風進來,都站起身來。厲秋風道:“不好意思,在下有事去找許大人,這才回來晚了,請大莊主和二莊主不要見怪。”
餘長遠聽他去見許鷹揚,臉色微微一變,道:“不知厲兄弟去找他有何事情?”
厲秋風道:“今日咱們下山途中,遇到了燕山老怪窺伺一旁,這老傢伙竟然想趁咱們不備出手偷襲。後來咱們幾次遇到的那個白衣女子也突然出現,驚走了嶽老怪。我記得那日在顧家老店之中,許大人似乎與這女子相識,是以回來之後,便去向許大人請教一下這女子的來歷。”
餘長遠聽他並未有所隱瞞,臉色頓時平和了下來,接著問道:“不知許大人是如何回答的?”
厲秋風道:“許大裙沒有多,只是這女子與咱們此行並無關聯,要我不要擔心。我見他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