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。”
厲秋風道:“兩位大人若不是存心找我的麻煩,這事就此了結,咱們各走各的,不知道兩位大人意下如何?”
王經承和知府巴不得這個瘟神早一刻離開,聽厲秋風如此一說,正中下懷。知府連連點頭,口中說道:“下官萬萬不敢得罪大人。大人若是有事,儘管去辦便是。若有用得著咱們成都府的地方,大人儘管吩咐便是。”
王經承也在一邊點頭哈腰地說道:“知府大人說的不錯。大人身有要事,咱們就不打擾了。日後大人迴轉京城,下官定當擺下酒宴,請大人好生喝上一杯。”
厲秋風微微一笑,道:“兩位大人這是巴不得我早一刻離開罷?”
王經承和知府暗罵厲秋風出言刻薄,卻又不敢得罪他,只得連連搖頭,神情尷尬之極。
厲秋風道:“兩位不必心急,我這就離開成都府。不過這次走得匆忙,身上的銀子沒有帶夠,不知道兩位大人能否雪中送炭,幫我籌措些盤纏?”
矮胖子一直站在一邊瞧著厲秋風和兩個官兒說話。只是三人說些什麼,他倒大半不懂,心下老大不耐煩。聽到後來,厲秋風竟然公開索賄,倒是大出矮胖子的意料之外。他心下暗想,想不到風兒在錦衣衛當了五年差,竟然學會了這麼多齷齪事情。早知今日,當初就不應該聽了老三的話,讓他到京城去做什麼錦衣衛。此次迴轉蜀山,須得好生教誨,去除他身上的邪氣,免得他墜入邪門外道。
王經承和知府聽厲秋風開口要銀子,一顆心終於放回到肚子中。兩人對視了一眼,同時點了點頭。只見知府快走了兩步,到了厲秋風面前,從左手袖袋中摸出四張銀票,塞進厲秋風手中,笑道:“大人手頭緊,儘管說便是。這些銀子大人先拿去花,若是不夠,再找下官拿便是。”
厲秋風將銀票握在手中,微微一笑,道:“知府大人,您是四品官,怎麼能在我面前自稱什麼‘下官’?這可折殺我了。”
知府道:“大人說得哪裡話來?錦衣衛是皇上親軍,有先斬後奏、生殺予奪之權。下官在大人面前,怎敢拿品級來說事?大人若是瞧得起下官,有事儘管吩咐便是。”
王經承見知府給厲秋風遞了銀子,將牙一咬,從懷中摸出了一張銀票,捱到了厲秋風身邊,將銀票遞了過去,口中說道:“大人,這是下官的一點心意,還望大人笑納。待迴轉京城之後,下官還有一份人心,以謝大人的恩德。”
厲秋風也不推辭,伸手接過銀票,口中說道:“那就多謝王經承了。”
王經承為人最是吝嗇,送出二百兩銀子的銀票之後,當真是肉痛之極,正盤算如何將這二百兩銀子再從成都知府衙門眾官員身上敲回來,聽到厲秋風開口道謝,他勉強笑了笑,卻沒有說話。
厲秋風將銀票收回到懷中,笑道:“兩位大人請回罷,咱們有緣自會再見。”
王經承和知府見厲秋風收了銀票,懸著的心已放回到肚子中。聽厲秋風如此一說,兩人急忙拱手施禮,道了聲罪,急急忙忙地帶人走了。
待官府眾人離開之後,厲秋風這才轉身走到黃袍人身邊,抱拳說道:“王爺,這些官兒已經走了。王爺和王妃不必和這些小人一般見識,還是儘早迴轉王府罷。”
他說到這裡,從懷中掏出知府和王經承送他的銀票,遞給黃袍人,口中說道:“這些銀票請王爺拿去用罷。”
黃袍人抱著孩童,臉上神情既驚愕又尷尬,卻沒有伸手去接銀票。華服女子摟著兩名孩童站在一邊,一雙眼睛看著厲秋風手中的銀票,再挪離不開了。
過了片刻,黃袍人顫聲說道:“你是錦衣衛,到成都府來,是要找本王的麻煩麼?”
厲秋風道:“王爺過慮了。在下只是路經此地,見這幾個狗官仗勢欺人,這才出手懲戒。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