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他身上的陣圖。後來我發現你們這些人中竟然還有人身上帶著陣圖,心下大喜,這才緊緊跟著你們。只不過這迷陣若真是我佈設而成,早就下手弄死了你們,將陣圖取走,揚長而去,又何必在這裡與你們多做糾纏?”
司徒橋心想這蒙面人所說的“這些人中竟然還有人身上帶著陣圖”,自然是指自己而言,當下冷笑一聲,道:“你是說佈設這迷陣的另有其人?”
蒙面人嘿嘿笑道:“不錯。念空也好,韓禮也罷,就連我也著了那人的道兒。咱們一番辛苦,只怕都給別人做了嫁衣。”
厲秋風心下暗想,這人說得倒是頗有道理。若是他將咱們困在這裡,想要殺人並非難事,不必偷偷摸摸地跟著咱們,費這番力氣。此人既然能打傷念空和尚,雖說靠了結界之力,武功也定然十分了得。連他都陷在了這裡,設計坑害咱們的那人,到底又是哪一個?
他正思忖之間,卻聽曹彬說道:“請問這位先生高姓大名?“
蒙面人此時已運用真氣在七經八脈走了一週,並且將心脈護住,胸口已不似方才那般鬱悶。他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,口中說道:“既然大家都被困在這裡,我也不必瞞你。我姓李,名旭,字東昇。”
曹彬道:“我雖不曉得你為何要與韓先生為難,不過看你的本領,想來也是精通奇門五行的異士。咱們都被困在這裡,還是不要再大動干戈為好。不知道李先生意下如何?”
厲秋風心下暗想,這位曹彬曹大將軍果真了得。他也瞧出李旭受了重傷,不想與咱們再生衝突,是以出言相勸,給了對方一個臺階下。曹彬號稱大宋第一名將,果然了得。
李旭哈哈一笑,口中說道:“我本來也不想與各位為難。好,我便與各位約定,在逃離此處之前,不與這姓韓的為難便是。”
曹彬道:“既然如此,還請李先生賜予解藥,解了韓先生之厄。”
李旭道:“解藥我可以給他。不過我被他用暗器震傷,若是為他解毒,你們再要傷我,我這條性命可就保不住了。各位須得發一個毒誓,我才能將解藥給他。”
曹彬笑道:“這個好說。李先生賜予解藥之後,咱們若是與先生為難,教咱們困在這裡,個個不得好死!”
眾人聽了曹彬發誓,暗想自己與韓禮本來就沒有什麼交情。這姓李的只想搶走韓禮身上的陣圖,兩人的恩怨卻也不必管他。這姓李的本事不小,或許得他的幫助,能逃離此處也說不定。是以眾人也沒有異議,先後發了毒誓。李旭雖然知道眼前這些人雖然發了毒誓,不過一個個言不由衷。但是眼下只有暫時穩住眾人,待自己受的內傷好了一些之後,或走或逃,想來不是難事。他鬆了一口氣,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,從中倒出一個黑色藥丸,扔給曹彬,口中說道:“這解藥吞下去之後,須得三日之後,才能將身上的劇毒盡數消解。”
曹彬將藥丸給韓禮服下,片刻之後,只聽韓禮咳嗽了兩聲,“哇”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黑血。眾人嚇了一跳,以為李旭這解藥是假的。只不過韓禮吐出這口黑血之後,臉色已不似方才那般慘白。只見他伸出右手握住了長劍,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。方才他雖然一直全力運用真氣抵禦體內的劇毒,不過眾人與李旭說話卻是聽得清清楚楚。只見韓禮盯著李旭,口中說道:“待離開這裡之後,再了結你我的恩怨。”
李旭聽韓禮說話,心中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了下去。曹彬見兩人不再爭鬥,卻也鬆了一口氣,對李旭說道:“李先生能否有法子帶咱們離開這裡?”
李旭轉頭看了看四周,這才對眾人說道:“實不相瞞,那日我奪走念空和尚的人頭之後,便一直沒有離開骷髏大王廟。念空和尚不只武功了得,更是身負異術,論起奇門五行的功夫,遠遠在我之上。是以我打算將他在谷口村骷髏大王廟左近所佈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