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早將脫身之計想好了。臭叫花子,你服還是不服?!”
鄧遙面色尷尬,卻也不想示弱,只得將臉轉過一邊不去理他。
此時朱三家和林義郎二人已經撿了六杆長槍,司徒橋指著寶座後面的牆壁,指揮著眾人將長槍扎入牆壁之中。群豪之中,鄧遙與林義郎練的是外家功夫,臂力極強。是以兩人各持三杆長槍,按照司徒橋的指點,將長槍一支一支地狠狠擲向牆壁。六杆長槍自下而上排列,每隔丈許便插著一支長槍,便如在牆上搭起了一架梯子,直通到大殿天棚的大洞處。
眾人見“槍梯”已然搭成,個個叫起好來,朱三家卻是面露焦急之色。劉湧見他這副神情,知道朱三家不懂輕功,要想沿著這“槍梯”爬到大殿屋頂勢比登天還難。於是對朱三家說道:“朱先生儘可以放心。只須劉某與司徒先生到大殿屋頂去毀掉那塊怪石,你和其他朋友在大殿中等候便可。”
朱三家這才放下心來。慕容丹硯原本嚇得哭了起來,直到厲秋風出言安慰,她才驚魂稍定。待鄧遙與司徒橋動手,她已渾然忘記了害怕,又站在厲秋風身邊看起了熱鬧。此時聽劉湧說要到大殿屋頂去毀掉那塊怪石,立時大聲說道:“劉先生,這石頭是寶物,為何要將它毀掉?”
眾人一怔,這才想起來毀掉那塊發光的石頭是司徒橋的主意。只不過他只是說借用華山派的震天子,卻沒有說明原因。此時被慕容丹硯提醒,人人心下均想:“對啊,為何要毀掉這石頭?難道司徒橋說要毀掉石頭,咱們便要將它毀掉麼?”
司徒橋見眾人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,搖了搖頭,道:“你們不曉得,這石頭便是姚廣孝布下這殺人怪陣的陣膽。外面那些骷髏,還有這大殿內的機關,都是這怪石控制。本來我也極為不解,為何我關閉了大殿中的機關中樞,殿外那些骷髏卻莫名其妙地活了過來,瘋了一樣向咱們攻擊。後來我想起了在永泰公主陵中的遭遇,那些壁畫中的怪物突然出現,與懸掛於墓室頂端的發光圓石有極大的關聯。那塊圓石不過人臉大小,卻已有如此威力。這山窟之中的發光圓石要大上百倍,其威力更加不可同日而語。只要咱們毀掉那怪石,定然能將這座鬼城的機關毀了。到時候再找逃生的密道,便要容易得多了。”
眾人聽了司徒橋的解釋,仍然覺得牽強。不過此人既然進過永泰公主陵,見識過怪石的威力,自然有他的道理,是以人人均是默然不語。只有慕容丹硯少女心性,不似其他武林前輩那般城府極深。聽了司徒橋的解釋之後,便即追問道:“可是一塊石頭,為何會有如此威力?圍攻咱們的那些怪物只不過是一些骷髏,若說是這塊石頭將他們復活,總是太過牽強了些。”
司徒橋嘿嘿一笑,道:“那我倒要問你,為何太陽要東昇西落?為何流水要自高向低?為何星星月亮懸於空中而不墜落?”
慕容丹硯被他問得目瞪口呆,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。司徒橋不再理他,轉頭對劉湧說道:“劉先生,咱們一起上到大殿屋頂,去毀掉那塊怪石罷。”
兩人施展輕功,踩著插在牆壁上的長槍,幾個起落,便已到了天棚上的大洞旁邊。只見兩人抓住大洞邊緣,輕輕一個翻身,便已上到大殿屋頂。只不過此時眾人站在大殿之中,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影。
眾人抬頭望著大殿的藻井,人人心中思緒萬千,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慕容丹硯站在厲秋風身邊,低聲說道:“厲大哥,你說這司徒橋靠得住麼?”
厲秋風沉吟了片刻,道:“此人邪氣難除,不是什麼正道人物。不過大家現在都坐在一條船上,他還不至於將船弄得翻了。咱們只須小心提防,他也翻不起什麼大浪。”
慕容丹硯憂心忡忡地說道:“只不過他說的這些事情過於離奇,總是讓人不能相信。厲大哥,你真的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