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恬一陣吃痛,陳長根的力氣好大,她的手感覺要廢了。
田恬吃痛的聲音,在漆黑的夜裡顯得尤為明顯,旁邊東炕的張大有頓時激動的翻了個身。
其實心裡還是有些酸楚,畢竟是自己正正經經的媳婦,他曾經喜歡她,喜歡到無法自拔,眼睛裡只有她,只是後來生活所迫,他沒有別的辦法,才不得不這麼做。
田恬想要抽回手,陳長根不讓。
田恬無語極了,這個男人也是糾結,你要就要,不要就不要,這樣算什麼。
陳長根是怕放開她,繼續作亂。
他真的招架不住。
田恬和陳長根爭執了一會兒,奈何他力氣太大,她最終放棄,沉沉睡了過去。
陳長根見她真的睡著,才放開她。
翌日,陳長根去上工了,張大有連忙問田恬:「彩琴,你昨晚和長根哥成事了嗎?」
田恬白了他一眼:「你不是都心知肚明?」
張大有也一頭霧水,實在想不通陳長根為什麼會這樣:「你主動摸長根哥了嗎?」
田恬不知怎麼回答,雖然她對張大有沒什麼感覺,但他畢竟是原主的丈夫。
「彩琴,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。」
田恬見張大有都無所謂,那她也沒什麼好顧忌,嗯了一聲。
「那他沒有反應?」
田恬想了想:「也不能說沒有反應,但是他很抗拒。」
「長根哥不會是因為我在炕上吧?」所以放不開。
「你是我丈夫,他當著你的面,應該有那方面的原因。」
張大有嘆了口氣,這都什麼事兒,長根哥都上門拉幫套了,睡在一起是遲早的,他何必顧忌那麼多。
不過他顧忌他,他心裡挺感動的。
這段日子一直是他在操持拉幫套的事情,心裡何曾不苦,只是為了生活,不敢說出,不敢埋怨罷了。
「此事容我想想。」他該怎樣才能讓他們成事。
傍晚陳長根回來,在飯桌上說了自己又要出去一趟的事情。
入冬之後,生產隊的事情算不得多,掙的公分不如去外面砌炕,他還不如出去闖蕩幾天,多存點錢。
田恬和張大有自然是全力支援的。
這天晚上,陳長根主動把這段日子掙的十五塊錢,還有一些零碎糧票,全部給了田恬。
「我經常出去幹活兒,不在家裡,這些錢你收著,想買什麼就買什麼,用不完的就存著,等存多了,我帶你和大有去城裡醫院看看,現在醫療技術越來越發達,你們的殘疾也許能治好也說不一定。」
田恬和張大有聽後十分感動。
「長根哥,你這輩子都是我哥。」張大有眼眶通紅,滿臉感激。
田恬也一臉動容,陳長根這人真的很好。
「都是一家人,不說兩家話。」陳長根笑。
三人睡下,田恬這晚沒有主動撩撥陳長根,整個身子依偎他懷裡。
他抗拒,她就要他慢慢適應。
陳長根感受著女人柔軟馨香的身子,那淡淡的香胰子味,讓他沉迷不可自拔。
她的主動,讓他心中歡喜,只是明天一早就要出去,今晚不能做別的事情。
陳長根回摟著田恬,把她緊緊捁在懷裡,暖洋洋的炕都沒有他的心暖。
陳長根摟著摟著就忍不住心猿意馬,他深吸幾口氣,強迫自己不能亂來。
第二日一早,張大有還在睡覺,田恬拄著柺杖親自把人送到門口。
陳長根道:「快回去吧,外面冷。」
「我知道,我看著你出去,一人在外,一定要平平安安的。」田恬叮囑。
陳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