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讓田恬像原主那麼主動,她做不到。
張大有眉頭打結:「我出去看看。」這都是什麼事兒,不僅要忍受別的男人睡他媳婦,現在還要管別的男人為什麼不睡他媳婦。
沒有哪個男人,能比他更憋屈。
張大有拄著柺杖,急匆匆往門口走去。
陳長根沒有走遠,只是在院子裡冷靜。
「長根哥,你怎麼回事?」張大有拄著柺杖,披著一件外衣走過去。
陳長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「那個,彩琴她現在身子不便,我如果真做了什麼事兒,實在和畜生無異。」
張大有嘆氣:「長根哥,你想多了,彩琴雖然身子不便,但伺候人的活還是能幹的。」女人躺著不動,動的是男人,哪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。
陳長根無語至極。
彩琴是他的妻子,他怎麼能這麼說。
張大有直接道:「長根哥,你是不是因為我也在炕上,所以放不開?」
陳長根確實有這方面的原因,今天雖然是他第一天上門拉幫套,但張大有也是第一天分享自己的妻子,他如果直接在那張炕上要了彩琴,他心裡肯定受不住。
「大有你想多了,可能是時間太短,我還轉變不過來,之前我一直把彩琴當成自己的弟妹,如今躺在一張炕上,我還是有些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。」
張大有既高興又心慌。
高興的是媳婦還是他的。
心慌的是,陳長根一直不睡他媳婦,兩家人就成不了一家,陳長根想反悔隨時都可以反悔。
帶著兩個拖油瓶實在太苦,陳長根之前能同意,但日子慢慢過下去,他會知道有多不容易,等那時他想抽身離開,他又沒碰過彩琴,肯定沒有任何愧疚就走了。
張大有想把陳長根和他們牢牢綁在一起。
最好彩琴幫他生幾個孩子,那才是最好的。
「好吧,長根哥,既然你覺得時間短,你和彩琴關係轉變不過來,那你們晚上依舊睡一個被窩,時間久了,慢慢就有感情了。」
張大有變著法的把許彩琴往陳長根炕上送,忍一天沒什麼,總不能一直忍下去吧,正常男人誰守得住不碰身邊女人的。
只要他要了彩琴,只要彩琴給他生了孩子,他後半輩子就有保障。
陳長根點頭:「好,就按照大有兄弟說的辦。」他都已經上門拉幫套了,遲早要和彩琴做那檔子事,兩人關係融洽一些,以後也不至於尷尬。
兩個大男人說好,回到炕屋。
田恬雙眸緊閉,裝出一副睡著的樣子。
不得不裝,不然太尷尬。
陳長根扶著張大有上炕躺下,他才回到自己的西炕。
張大有關掉電燈,屋子裡一片漆黑。
陳長根聞著旁邊女人散發的香胰子味兒,有些心猿意馬。
但讓他實際做出那一步,他又做不到,乾脆閉上眼睛,強迫自己睡覺。
田恬假裝睡覺,睡著睡著就睡著了。
可能是今晚燒了炕,炕暖暖的,不像之前冰冷刺骨,她這一夜睡的極為香甜。
翌日,田恬醒來,旁邊已經沒人了,她拉過簾子一看,只有她和張大有還在炕上躺著。
張大有現在睡的正香,陳長根不知道去哪裡了。
田恬慢吞吞坐起身子,穿好衣服,拄著柺杖走出去。
院子裡已經堆了滿滿一堆柴火。
柴火被放在棚子裡,碼的整整齊齊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陳長根的手筆。
正想著,田恬就看見陳長根扛著兩捆柴火,從院門口的泥巴路走進院子。
田恬站在屋簷下,笑著打招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