劑。我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明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你感染的是某種未知的病毒?只是你自己並未發現。而且症狀可能並不會流於表面?”
“譚部長,您是新聞部的管理者?”
被我反問譚峰愣了一下,但還是點了點頭:“我是。”
“我知道不太合適,但我能問您兩個問題嗎?我保證和您說的內容有關,可能問完之後您對自己的問題也會有答案。”
我把話說的密不透風,他也不好拒絕,連一旁的雷嘉洛都揮錘表示:“同意提問。”
“好,譚部長,請問自喪屍病毒爆發之後,您有接觸過喪屍嗎?”
“沒有,怎麼了?”
“那您作為新聞部的管理者,是如何以猜測得出論斷的呢?新聞,不是小說。你的發言要有實際根據,尤其是關乎於一個人的生死。你有我被感染的證據,還是檢查過我的身體?您得出的論斷依據來自於何處?莫不是地下城中的新聞就可以全靠臆想不用負責了?就可以不用實事求是了?據我對你們新聞部魚采薇記者的瞭解,好像新聞部並不是這樣。反而是力求追事實,講證據的。我想現在您的問題也該有了答案。”
“...”譚峰並未表現出任何怒意,而是點點頭坐了下去。
但有人又不幹了,比如常明遠。
“瘋了!瘋了!這是誰在審判誰?輪得到你小子在那頤指氣使的向我們問話!?你有什麼資格指責譚部長!?”
“常局長,我沒有指責譚部長,我只是在回答他的問題。而且我雖身份卑微,但要說資格,我想自己有資格問你們在場每個人問題。”
“你憑什麼?”
“就憑我一心想要終結這場末世,自災難起始後我救過許多人,保護過許多人。包括在座的各位,以及高高在上的您五位。在您各位研究著如何審判我的時候,如何對待我的時候,我還在二號避難所為收復失地而戰。在您各位為地下城秩序忙碌的時候,我也長時間和戰友們奮戰在抵抗喪屍的第一線。為了科研所能夠得出更多研究結論,為了人類可以早日重返地面,也為了你們能夠安心的在這裡準備審判我,或是之後的什麼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