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女士不願意打針。」護士無奈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。
「這裡我來,把東西給我,你先去做事吧。」說罷,護士長把她手裡的針管接了過來。
「好,那我下去了。」護士把東西交接給護士長,轉身離開。
「女士,打針不疼的,就像蚊蟲輕輕咬了一下。」護士長走到近前,輕柔笑道。
劉翹翹哪裡是怕打針,她是怕丟人。
「不,我不打,你們給我掛點滴就行。」
「真的不疼。您相信我,我是醫院裡的護士長,專注打針十餘年了。」護士長親和道。
劉翹翹還是搖頭。
言諾耐心勸道:「翹翹,聽話,打了針就不疼了。」說罷,言諾把她抱在懷裡,不顧她的掙扎,脫掉她的長褲,讓她趴在他的身上,抬頭看向護士長:「你打吧。」
劉翹翹氣的眼淚都快出來,實在是太丟人了。
護士長見言諾把褲子扒開,露出裡面的紙尿褲,她頓時有種笑場的衝動。
這女孩居然穿紙尿褲?
言諾把褲子都脫了,見護士還站在那裡發愣,不耐煩道:「你倒是快點。」
護士長連忙點頭:「好的。」說罷,開始給劉翹翹打針。
打了針,劉翹翹掛了點滴,偏頭睡覺,直接無視言諾。
言諾鬱悶的很,他明明就是為了她好,她幹嘛還要生氣?
不過鬱悶歸鬱悶,言諾還是耐心的守在病房裡,盯著吊瓶,深怕一個不注意,吊瓶反噬,傷到劉翹翹。
一個多小時後,打完點滴,言諾抱著劉翹翹回了家。
把劉翹翹放到床上躺著,他又打了好幾個電話,讓人送紅糖,紅棗等補血的東西過來。
收到東西,他親自熬了一鍋紅糖水,端進臥室裡:「翹翹,我煮了紅糖水,你趁熱喝了。」
劉翹翹還生著氣,自然不想理他。
言諾知道她生氣了,但又不能找她說道理。
醫院裡,護士長說了,女人每個月這幾天心情都不好,陰晴不定,男人一定要有十足的耐心。
「翹翹,我先出去了,你自己喝。」
說罷,言諾徑直走了出去,順便把房門帶上了。
劉翹翹見言諾離開,撐著難受的身子坐起來,端起床櫃上的碗,咕嚕嚕喝起來。
她可不會跟自己身體置氣。
言諾出去閒著沒事幹,就把劉翹翹的衣服給洗了。
本來他想用洗衣機洗的,但上百度查了查,貼身的衣物用溫水洗最好,他遲疑了一下,毅然決然動手洗。
自己的女人自己寵。
這一天,因著劉翹翹身體不舒服,言諾可謂忙成了陀螺,不僅要照顧劉翹翹的衣食,還要照顧劉翹翹的情緒。
劉翹翹讓他往東,他絕不往西,讓他幹啥,他就幹啥。
應了重慶的一句話,叫『耙耳朵』。
晚上的時候,言諾怕劉翹翹肚子再疼,沒回家,直接在客廳睡下了。
第二天,一大清早,門鈴就響了,言諾揉了揉頭髮,煩躁的睜開眼,起身去開門。
昨晚睡在沙發上,難受的要死,一晚上沒睡好,好不容易天亮的時候睡著,又被門鈴吵醒了。
門一開啟,言諾眉頭緊皺,一副沒睡醒的樣子:「誰呀?」
劉媽見女兒家裡居然是個男人開門,猛的睜大眼睛。
她上下打量了他一遍,這衣衫不整,鬍子拉碴,頭髮雞窩,眼眶黑沉的邋遢男人是誰?
第54章
劉媽質問道:「你是誰?」為什麼在她女兒家裡?
言諾打量著眼前的女人, 四十左右, 一米六多的身高, 穿著一件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