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手被油濺到了,好疼,都起泡了。」
鄭剛聞言,視線在女人雪白的手背上劃過,果然有好幾個紅腫的小泡,無奈道:「嬌成這樣?」說罷,放下筷子,進屋找了根針出來:「把眼睛閉上,不疼的。」
陳梅聽話的閉上眼睛:「剛哥,你輕點,我怕疼。」
鄭剛拿針的手頓了頓:「看你嬌氣的,就把水泡挑掉,不會疼的。」
陳梅不樂意了:「女人是水做的知道不。」
鄭剛乾巴巴的回了句:「不知道。」他都沒試過,知道個屁。
埋頭小心翼翼給女人挑著水泡,聽著女人嗲嗲的喊疼,他腦門凸凸,青筋暴起:「不許說話。」
無時無刻不勾他。
明明那啥又沒過,氣死個人。
後面幾天,陳梅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。
出版社給她又寄了催稿信,這次還在信裡主要說明提成分紅的問題,以前她和出版社是五五分,如今出版社為了讓她打雞血,居然四六分。
陳梅是個沒出息的,迫切的想要錢。
她還想著等有了錢,在京都那種一線城市買幾塊地皮,等以後升值,她建幾棟小區,當包租婆呢!
等她三十歲以後,不愁吃不愁穿,到處去旅遊旅遊,看看世間百態。
當真是妙哉。
鄭剛這幾天明確的感覺自己被冷了,女人好不容易那啥過去了,卻沒有一點那種意思,縱然他再想,也不能強迫呀。
正巧聽到栓子和另一個同事吃飯時講葷的,他坐在一邊聽了進去。
原來,不是女的能誘惑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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