妝的樣子。」 王瑾狐疑:「真的?」她要是真不喜歡他化妝,為什麼剛剛都驚艷到摔倒了? 王瑾想不通,索性也不想了:「妻主,咱們吃飯吧。」 周鈺『嗯』了一聲,重新坐了起來。 飯桌上,周鈺把身上的八十兩銀子給了王瑾:「這八十兩銀子你拿去保管著。」 王瑾驚訝:「妻主,你哪來這麼多銀子?」 周鈺道:「今天放學去了趟繡品鋪子,老闆娘說以前我繡的那副百鳥朝鳳圖有了名聲,後面因著我好幾個月沒出新東西,我的繡品都被炒翻一倍有餘,所以這次百花爭艷圖以兩百兩銀子賣出,算的上好價錢。」 王瑾聞言,瞭然點頭:「原來是這樣。」說罷,他細心的把銀子收了起來,眉宇間皆是笑意:「妻主真厲害。這些銀子加起來,應該夠你考上秀才後,去省城書院讀書的銀子了。」 周鈺見男人笑的如此開懷,心情也鬆快很多,連帶著男人臉上的妝也順眼了。 揉了揉他的後腦勺。 心裡暖暖的。 這男人呀,心裡眼裡只有她。 「等我考上秀才,咱們就要個孩子吧。」周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 王瑾小臉瞬間紅了個透,低頭垂眸,羞澀異常。 唇角卻偷偷上揚著,昭示著他的開心。 吃過晚飯,周鈺便先去洗澡。 洗完澡,她坐在臥房裡,借著桌上的油燈,拿起書溫習功課。 溫書,已經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。 不知過了多久,聽到男人洗完澡回房的腳步聲,她才抬眸看過去。 「你的妝怎麼還沒卸?」周鈺驚訝道。 這澡都洗了,臉還是如剛才一般慘白。 王瑾其實是故意不卸的,他今晚聽了妻主要孩子的一番話,又重燃鬥志,他不能把幸福眼睜睜送給別人,他要把握。 雖然妻主說她喜歡他不化妝的樣子,可他心裡卻明鏡似得。 要是妻主不喜歡,就不會在村口前盯著香草看了。 更不會在他回來又塗了兩層粉後,驚艷的摔在地上。 「妻主不喜歡嗎?」王瑾說著,第一次主動靠近周鈺,直接坐在周鈺腿上。 周鈺膽寒不已。 抱也不是,不抱也不是。 「王瑾,去把妝卸了!」周鈺嚴肅道:「這樣子實在是不好看。」 王瑾不解,直接道:「那你在村口為何一直盯著香草看?」 周鈺聞言,回想那個場景,臉黑了:「我盯著他看?我是看他臉白的跟鬼似得,嚇了我一跳。我是想看清他是人是鬼!」 王瑾聞言:「真的?」他還是有些不相信。 香草那模樣可是很多女人盯著看的。 不然香草也不可能成為周家村的村花。 周鈺點頭,這個時代的審美觀她不敢苟同,但她願做一股清流。 還是純天然的好呀。 就算化妝,也不能搞成那樣吧,真是……不知如何形容。 王瑾戀戀不捨的出去把妝卸了。 周鈺跑了一天,實在有些累了,躺在床上便睡熟了過去。 王瑾卸好妝進來,就見周鈺已經睡著了。 他爬上去躺了一會兒,不知怎麼的,那地方就翹了,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 他自己都唾棄自己,太不要臉了。 周鈺睡的正香,就感覺身邊的人一會兒動一下,一會兒動一下,她再好的瞌睡也散的差不多了。 特別是頂著她的大腿,難受。 她一個大女人,本來就一個多月沒了,現下被這麼一激,瞌睡瞬間就沒有。 翻身而上,兩人天雷勾地火,妥了。 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夜晚。 第二天,周鈺和王瑾兩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。 兩人吃過早飯,拿著鋤頭便在後院忙活開了。 王瑾在後院種了幾隴菜,如今都綠油油的,很是喜人。 王瑾見還有半塊地是空著的,就想種一些西紅柿,趁著今天周鈺在家,兩人幹活兒快,想做便做了。 兩人的心在一起,不管多累,幹多辛苦的事兒,都覺得是甜蜜的。 周鈺在地裡幹了大半天,整個人都是笑嘻嘻的,越幹越有勁。 這是她以前從來不敢想的。 下午,地裡收拾好,周鈺又開始做刺繡。 她現在是有家的女人,必須保證男人過的好。 別的男人有的,王瑾也要有。 黃昏時分,王瑾還是忘不了昨晚香草約她的話,跑過來暗戳戳的問她:「妻主,黃昏了……」 周鈺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