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申柱,你瘋了是不是?」李花在他懷裡使勁掙扎。
申柱低頭看著她掙的香汗淋漓的樣子,眼色微深,低啞道:「我沒瘋。」
「你到底想幹什麼?」李花氣的很。
「我就想告訴你,我想通了,以後咱們好好過,我也不會讓你回去了。」申柱認真道。
李花聽此,瞪了他一眼,冷笑道:「你把我李花當成什麼了?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嗎?你不想跟我過的時候,就讓我走。你想和我過了,就命令似的通知我?」
申柱聽聞,眸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,既然準備挽回她,他也沒必要在瞞著:「李花,我有我的苦衷。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災星的名聲。
可我在乎。
從小到大,最親的人一個個離我而去,那種蝕骨挖心的痛,簡直讓我生不如死。我不想你,也和他們一樣。」
李花道:「我說過,我不相信那些,是你自己沒解開心中那道枷鎖。再說了,你既然不想讓我死,那為什麼還娶我?難道就是因為我繼母逼你?以你的能力,這個理由牽強了!」
申柱臉上閃過一抹尷尬:「那時見你長的漂亮,就想把你娶回家,哪怕不碰你,我也平衡些。
我申柱堂堂一個鐵血男兒,掙錢,幹活,樣樣都好本事。我不甘心一輩子孤苦伶仃,到最後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。」
「你不覺得前後矛盾嗎?按你的話,你娶我就想做個伴,那你為何還要讓我走?」
申柱苦澀一笑:「我小看了情這個字。你在家對我的好,我不是個沒心的,能感覺的到。
二十多年,從來沒人像你對我這般好。我是個男人,會感動,會動情。
我苦惱過,糾結過,可最後見你前夫三翻四次找你,以為他對你是有情的,我才想把你還回去,才想著你和他在一起,會幸福。」
說著,申柱臉黑了,話裡話外氣憤的很:「可我沒想到那男人就不是個東西,深情滿滿找你的同時,還和別人定了親。那時候我才知道,我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。」
李花聽到前夫的事情,到沒什麼感觸,只覺得為原主不值罷了。
「李花,苦了你了。我也才知道,原來,你不能生。你放心,我不會嫌棄你,我也捨不得你生。
以後,就我們兩個,只有我們。」申柱認真道。
李花才反應過來,原來申柱不知道她不能生。
要是申柱知道李花的想法,肯定會說,早知道你不能生,我還憋那麼久做什麼?
「你現在不怕我被你剋死了?」李花鬱悶的問了一句。
申柱很認真回答:「你不在這幾天,我都急瘋了…」申柱把那天鎮上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:「當時我以為那個女孩是你,我感覺心臟都喘不過氣來,後面我想明白了,人生自古誰無死,我何必去拘泥於那些還沒發生的事情。
我決定了,和你在一起後,我就多做善事,我相信,精誠所至金石為開,菩薩也會保佑我們的。」
李花聽到申柱的言辭,哭笑不得。
不過也挺開心,申柱想通了。
當然,最重要的還是,申柱這個大冰塊,原來在很早以前就喜歡上她了。
想到此,李花心裡一陣小得意。
正在李花想要說話的時候,院子裡傳來聲音:「咦,這李花不是說要洗衣服,這衣服還在盆裡,人怎麼不見了?」
李花:「……」
申柱有些遺憾,還沒說兩句,人怎麼就回來了呢?
他嘆了口氣,從懷裡拿了一個包裹出來:「李花,這是我所有的家當,今天交給你了,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。」
說罷,沒給李花反應的機會,又從懷裡拿了一塊布料出來: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