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鈺則在趕車師傅的幫忙下,三下五除二的把牛車上的東西卸了下來。
「今天謝謝大姐了。」周鈺把僱銀給了趕車師傅,擦了擦臉上的汗水,真誠感謝道。
趕車師傅爽朗笑道:「客氣啥。天色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」
周鈺點頭,目送趕車師傅離開。
把東西慢慢順進屋裡,周鈺累的夠嗆,王瑾也沒好到哪去。
三間屋子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可太髒了,收拾起來一點都不輕省。
周鈺道:「王瑾,咱們把床單鋪好歇會兒吧,剩下的明天在拾掇也成。」
王瑾此時也是精疲力盡,點頭道:「好。」
當下,兩人就從包袱裡找了床單被套出來,又拿了兩床棉絮出來。
先是鋪棉絮,再鋪床單被套。
等兩人忙完,周鈺給王瑾抬了條凳子,讓他坐在小院裡休息,她則是在井裡打了一盆水,端在王瑾面前:「王瑾,來洗個臉涼快涼快。」
王瑾笑了笑:「好。」
王瑾洗好,周鈺就著水也洗了個臉。
「我看後院有兩塊地是慌的,等我有空就種些青菜,你覺得怎樣?」王瑾笑看著周鈺。
周鈺愛憐的揉了揉他的後腦勺:「你喜歡就好。不過,你最近瘦了。」
王瑾聞言,摸了摸自己的臉:「沒有吧?」
周鈺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番,確實是比上一次見著的時候瘦了:「還說沒有,等下我去買只老公雞,明天殺來燉了,給你好好補補。」
王瑾有些心疼:「還是不要了,你以後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,還是省著花好。」
周鈺不贊同道:「用錢的地方多了,錢沒了可以再掙,可是身體卻要好好保重。好了,不說了,你在院子裡坐會兒,我去去就來。」
王瑾犟不過她,也不想和她犟。
雖然他有些心疼錢。
可他更貪戀她對他的好。
周鈺出了院子,就直奔養雞的周姨家。
她剛到周姨院子裡,就見院子裡坐了不少人,談笑風生,唾沫橫飛,道東家長西家短的。
周鈺一來,眾人瞬間就炸了鍋了!
有個三十左右的男人道;「周鈺,你這才回來,就巴巴來找香草了?」
「她不是帶了夫郎回來?」其中有個男人好奇道。
「是呀?周鈺這也太心急了吧!」
「香草爹呀,你可要把你兒子給看住了,千萬別被周鈺這混女人給騙了。」
「嗯。我會的。」周鈺聽聞,只見一個三十五左右的脂粉男人嚴肅點頭,看她的眼神帶著厭惡。
想必這應該就是香草那村花老爹了。
不過,粉塗的太白,她也看不出長相。
期間,有個年約十六的脂粉男孩,眸光複雜的看過來,隨即道:「就算她來找我,我也不會動搖的。」說罷,偏過頭去,不在看她。
周鈺有些無語,聽這男孩的語氣應該就是那個香草了。
真是日了狗了。
這樣也能遇上前男友。
不過,過去式就是過去式,她也沒啥不好意思的,況且,和這個香草有瓜葛的是原主,不是她。
「周鈺呀,如今你都娶了夫郎了,就應該好好過日子。這才剛剛回來,便巴巴來我家堵香草,怕是不好吧?」一個四十三四,穿著樸素的男人道。
周鈺聞言,這位應該就是周姨夫郎,周伯了。
「周伯,您誤會了,我不是來堵什麼香草的,而是來買只下蛋的老公雞的。」周鈺直言道。
眾人聽聞,切了一聲,顯然不信。
周伯也是如此:「好了,你那小心思我還不知道,快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