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,在長安城的東城外傳來了汽車的轟鳴,所有人都向城外望去。
只見此時,官道上,一行整齊,排成一字縱隊的卡車車隊,正緩緩的開來。
汽車嶄新,沒有絲毫長途跋涉的跡象,而汽車上計程車兵也一個個精神飽滿。
他們總人數超過了四百人,乘坐三十八輛卡車而來。
而如此長的車隊,而且如此軍容整齊,南京的百姓可從未見過。
而且別說是長安的百姓了,哪怕是那些南京的守軍,還有官僚也從未見過。
他們見到退下來的部隊,一個個都如同鬥敗了攻擊一樣灰頭土臉。
但是這支隊伍,軍容整齊不說,而且清一色的自動武器。
卡車緩緩的開進城內,老百姓不由自主的報以熱烈的掌聲。
此時不是因為端午的官有多大,而是這支部隊給予了他們戰勝敵人最大的信心。
謝晉元也在這時鼓掌歡迎,心中充滿了敬佩之情。因為此時不是他在帶頭鼓掌,也不是那些官員,反而是老百姓最先鼓掌,這就是民意啊!
“你們注意警戒,萬不能讓團座有失。”
謝晉元下令,命令憲兵警惕刺客。但不想此時,那些官員卻已然迎了過去。
“特派員,我是中統的小劉,......”
“特派員,我是軍統的小張。”
“特派員我是軍政部的王逸飛,......”
“特派員,我是第三戰區長官部的張良,......”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端午此時剛剛下車,一群人便圍了過來,攢動的人頭將端午擋住。
“八嘎,這些人真是礙事。”
相隔城門五百米的塔樓五層視窗一個身體結實,身穿西裝的男人把眼鏡從瞄準鏡處挪開。而在他的腳下赫然躺著兩名憲兵隊士兵的屍體。
但是憲兵隊駐守在這一處閣樓上的人並不止這兩人而是八人。而一個身著旗袍的少女,正緩緩的舔著一柄弧形彎刀上的鮮血,走著一條直線而來。
少女走到視窗,一張妖冶的臉,美的不可方物。
她同樣用日語道:“鷹眼的命令是擊殺,你可不要失手了。否則我都要跟著你一起受罰。”
黑衣男人不屑的道:“才五百米而已,這種距離,我閉著眼睛都不會失手的。”
妖冶女子道:“你不吹能死嗎?”
黑衣男子壞笑道:“我不吹能不能死我不知道,但你不吹一定會死,哈哈哈!”
妖冶女子瞪了對方一眼,倘若不是因為任務要緊,她非得把對方的喉嚨割斷不可!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