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不吃肉喝酒,打什麼電話啊?”
“這素酒,真是沒有什麼味道。俺們東北那旮瘩都喝60度的。”
“有酒喝就不錯了,要啥腳踏車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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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特麼的都安靜點,我們的特派員要打電話了。”
萬毅吼道,在場的672團的弟兄就再也不敢多嘴了。而獨立團的兄弟聽說端午要打電話,自然也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。因為這位祖宗,平時可沒少踹他們。現如今是瘸了動腿的時候少了。但動柺棍的時候卻多了。
端午手裡一直拄著一條小鬼子的三八式步槍,看誰不聽話,就是一柺杖。朱勝忠就被端午打了兩次。朱勝忠經常捂著自己的屁股說後鞧疼,那就是被端午打的。
所以在這種時候誰敢多嘴,一柺杖打過來,都得後鞧疼。
端午吃相難看,啃骨頭弄了一手的油,就去抓電話。
萬毅看著咧嘴,但卻不敢言語。現如今端午才是爹,只要這個爹能要來鈔票,他叫爺爺都行。
與此同時,端午撥通了委員長辦公室的電話。
楊秘書長正在整理桌子上的各類報告。這些都是各個戰區匯總過來的。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報告看一遍,撿最重要的講給委員長聽。並且有加急的事情,他需要馬上請示。
而也正在這時,他的電話響了。
楊秘書長拿起電話道:“我是辦公室揚秘書長。”
“老楊,是我啊!”
“原來是你個猴崽子,我找你還找不到你呢?你是不是跑到48軍軍部殺人去了?而且又斃了一個師長。”
當聽聞是端午的聲音,楊秘書長便詳裝生氣的道。因為這件事委員長有交代,讓楊秘書長敲打敲打端午,別讓他到處惹是生非。半個月不到,殺了兩個師長,把西北軍與桂軍都給得罪了。
但是端午卻不以為意的狡辯道:“老楊,你不能偏聽偏信啊,那劉英是我殺的,老子為了守住虞山在虞山上激戰了兩天一夜。我的獨立團陣亡了一千多人。第174師也傷亡過半。
但是那個劉英呢?我前腳把陣地交給他,後腳他就把陣地丟了。
而且陣地丟了也就丟了,只要長了腦袋的人就知道,虞山失守,常熟方面的第44師,13師,98師的後路就等同於被日軍切斷了。
他沒有到三岔口布防,為第44師,13師,98師撤退爭取時間,而是直接跑了。
要不是我帶著人到三岔口接應,第44師,13師,98師這三個師,就會被鬼子包了餃子,他劉英不該死嗎?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楊秘書長無語,他就知道,他想到的事情,那個猴崽子也一定會想到。
不過他不能讓端午這麼得意,而是強詞奪理的道:“即便如此,也應該交由軍事法庭審判後再執行槍決。你個猴崽子讓我省點心吧,你殺了劉培緒,那就得罪了西北軍。現如今連桂軍也得罪了。你日後還想不想進步了?”
端午連忙賠笑道:“這不還有老楊您嗎?還有我們偉大的委員長,有你們愛護我,呵護我,我又怎麼能有事呢!”
“切!”
楊秘書長直接被端午的巧嘴給氣笑了。他就說嘛,端午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胡作非為,原來是在指望著他與委員長照著他。
不過,這更令楊秘書長安心。因為他就怕端午不受控制,或者政治傾向不明。所以此時端午對他與委員長的依賴,倒是令楊秘書長放心。
楊秘書長微微點了一下頭道:“算你個猴崽子會說話,你現在在哪呢?什麼時候回來?”
端午很正式的道:“報告楊秘書長,卑職已經穿過了日軍層層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