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看軍銜是師長,另外一個渾身是血,沒有帶帽子,隱約看是一個軍官。”
“哼哼!”
佐佐木聽到此處,冷笑了數聲。
一旁的村野夫不解的道:“閣下,您因何發笑?”
佐佐木深呼了一口氣,這才道:“倘若我沒有猜錯,那個沒有帶帽子的人,應該就是松井閣下點名要的端午吧!這個人,給帝國帶來了極大的困擾。”
村野夫問道:“閣下,為什麼會斷定,是這個人呢?”
佐佐木笑道:“因為陳勇這個人我是知道的,他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傢伙。而這也是為什麼,我並沒有將常熟一戰放在心上的緣故。
常熟,雖然國防工事修的很堅固。但是與我們大日本皇軍的飛機大炮比起來,這些又算的了什麼?
支那的空軍就是擺設,他們的艦隊,在帝國的轟炸下,連半個月都沒有撐過去。
而這個陳勇,雖然有這個勇氣,與大日本皇軍正面作戰。但他卻沒有這個勇氣,單槍匹馬的來見我。
所以我敢篤定,那個沒有帶帽子,卻渾身是血的年輕人,一定就是那個端午。
中冶倉最後的電文,不提到他了嗎?我從那份電文中看到了中冶倉的絕望,看到了他的無奈。
中冶倉那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?他是一員誰也不服的悍將。他甚至連我都不服。
但是在今日的一戰中,他卻吃了大虧,並且沒有任何機會脫離戰場,他甚至連援兵都等不到了。
所以啊,我們都應該正視這個對手。這是一個可怕的敵人!”
“那閣下,我們不如趁這個機會,把這個端午除掉?還有那個44師的師長?”
村野夫進言,但是此時,佐佐木卻擺擺手道:“他是不會不做任何準備就來的。而且他一定還說了別的什麼話。”
說到此處,佐佐木又衝著那個上尉道:“那個端午,是不是還說了一些什麼?”
“這,......”
上尉軍官有些難以啟齒,難道他能說:那個青年軍官說,你不去見他,你就是縮頭烏龜嗎?
“照實說!”
佐佐木沉著一張臉,因為但見那上尉欲言又止的樣子,他就知道,對方一定沒有什麼好話。
那上尉只能立正躬身道:“閣下,那個支那人十分的無禮,他說您要不去見他,您就是縮頭烏龜!”
“八嘎!死啦死啦滴!”
此時還不等佐佐木發火,一旁的村野夫便怒了!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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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,生活,生活,人生下來就得幹活。好了,書亦不廢話了,先去樓下把磚搬上來,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