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!嘭嘭!
朱勝忠與那東北軍官拳拳到肉,你來我往,就如同好萊塢式的格鬥一樣。
當然了,朱勝忠也不想這樣,只是因為對手太強了。
在他的眼中,東北軍就是一群軟蛋。小鬼子一來就都被嚇跑了。所以他也就沒當作一回事。把對方打一頓,讓東北軍知道知道厲害,也就都滾蛋了。
但不想對方僅是一個排長,就有如此的手段。
當然了,朱勝忠殊不知,他面前的這位東北軍排長,原本是672團一營的副營長-李國強。只因為每天喝酒、打人,被一降再降,最後降到了一營的尖刀排排長。
所以李國強一身的實力自然不用說,手上的功夫幾乎壓著朱勝忠在打。
朱勝忠與對方打了一分鐘左右,便有些撐不住了。雙拳被打的如同斷了一樣的疼痛。
雙拳的防禦被盪開,朱勝忠倒退了半步。李國強趕上一腳,將朱勝忠給蹬了出去。
朱勝忠摔倒,他手下的一排長,連忙上前攙扶,其他的獨立營戰士,更是紛紛上前,用槍逼住了李國富。
李國富不屑的撣了撣身上的土,冷笑道:“你們最好都老實點,否則你們一個都走不出這裡。”
獨立團其中一個士兵不忿的道:“一群軟骨頭,你有什麼可狂的?要不是你們東北軍不戰而逃,日本人能成了氣候?能打到關內來嗎?我們能死這麼多人?”
聽聞此言,李國富微微側身,斜視那獨立團計程車兵。
與此同時,尖刀排的東北軍,也盡數面無表情。手中攥緊了鋼槍。
獨立營的戰士,身經百戰,但見對方有動手的意思,也紛紛據槍。
林中的東北軍也開始動了起來。李國富只是帶著人來問明對方的身份,並且解除對方的武裝。而倘若對方拒絕,或者是有疑點,那麼就就地消滅。
謝晉元見此,頗感不妙。連忙上前道:“誤會,都是誤會,我們是八十八師獨立團的,我是副團長-謝晉元。”
李國富嗤笑了一聲道:“八十八師早就撤了,怎麼會有潰軍從海上來?放下武器,接受審查,否則就地消滅。”
“東北佬,你太狂妄了,我八十八師獨立團,那是從鬼子重圍中殺出來的。不像你們,見到日本人就夾著尾巴逃了。”
正在這時,朱勝忠不忿的道。雖然剛才那一架他打輸了。但是他朱勝忠可不是什麼慫蛋。他用手指點著李國富的腦門質問道。
李國富愈發的憤怒。
之前說過,李國富喝酒、打人,脾氣暴躁,否則也不會從副營長降職為區區少尉排長了。
他同樣指著朱勝忠道:“那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,東北佬是怎麼打仗的。”
李國富自打腰間拔出手槍,對準了朱勝忠的頭。
謝晉元焦慮,想要攔住兩人,但他卻一時想不出是,應該怎麼攔,自己應該怎麼做。
王艦長見此,連忙站出來道:“等等這位兄弟,我是遠洋號的艦長-王遠航。”
“你的身份與我無關,我接到的命令只有一個,收繳你們的武器,對你們每個人進行審查。否則,就地消滅。”
李國富直接拒絕,他曾經身為672團一營的營副,說話自然有分量。不止他手下計程車兵聽他的,連一營長,二營長,也盡數都是他的朋友。
一旦開戰,兩位營長都十分尊重李國富的建議。所以前來談判,才派了李國富前來。
只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,朱勝忠激怒了對方,令獨立團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。
王艦長想要藉助自己的身份,令對方買自己一個面子。但不想他這個少將在人家的眼裡,根本一文不值。
“幹啥呢?都幹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