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越是這樣的人家,她更不想將來閨女被人看低,最起碼她閨女將來出門子的嫁妝就不能輸得太少。
孩子親爺爺?
她還是別指望得了~還不如指望她乾爹現實點。最起碼隔壁院子,老爺子就早早給落在孫女頭上。
再說了,不是她胡思亂想,看看她爹孃,明理吧?可姑娘和兒子還是不同的,有啥家底老人都愛留給兒子。
估計孩子的親爺爺就是再財大氣粗,將來給孫女的還是有限,只怕絕大部分家產還是會直接留給孫子。
關平安見張嫂開始準備宵夜,她又去陪梅大義嘮了幾句。至於梅老,那就是一位工作狂。在書房裡一忙上,她梅爺爺絕對是不搭理她的呢。
“娘,你在幹啥?”
“翻翻看還有啥東西。”
倒回來時,關平安見在翻箱倒櫃的葉秀荷瞅都不瞅她一眼,上前戳了戳她娘,“問你閨女我呀。”
“去去去,去後院玩兒,別打擾我。”
“娘~”
“乖哈。娘要找找看換季的東西。”
“還有個把月呢。”
“你不懂的。娘還想找找看其他東西,上回你陳阿姨還問娘手上有沒有繡了花樣兒的鞋墊,我得找找。”
“我屋裡有。”
“你那些不行,太精緻了。”
精緻還不好啊?
關平安聞言搖了搖頭。她娘準是又摳門了~上回就捨不得給人家兔子皮。就那玩意兒,她家不要太多喲。
被嫌棄的關平安只好“打道回府”——去往後院。話說她哥還真是百折不撓,你說老下輸了還找人家下幹啥?
這個家最歡快的永遠是黑子一家五口,不知傻跑個啥勁,外院到後院就沒消停過半刻。哼~沒肉吃了!
仰望著月亮,聽得到窸窸窣窣,高高低低的蟲兒鳴叫的聲響,多有詩意呀,要是身邊沒有小黑搗蛋就更好。
“吱吱吱……”
“懂。”
“吱吱吱……”
“你就是比不上人家小弟!”關平安見耷拉下腦袋的小黑,屈指彈了一下它的鼠腦,“行了,你最棒!有你這鼠大王在,啥鼠都不敢靠近行了不?”
“吱!”
“你說你虛榮心咋這麼強?”關平安撈起小黑抱住懷裡,邊順著它的毛髮,邊轉身往後罩房走去,“糖衣炮彈要不得懂不?”
“吱吱吱……”
“說人話!”
西屋的關天佑再也忍不住笑噴,伸手呼嚕一把又要輸了的棋局,“小黑真要能說人話,估計會嚇死人。”
“鸚鵡。”
關天佑懂齊景年吐出的兩字,“鸚鵡和松鼠是同一物種?就像你剛種的月季,它永遠都成不了玫瑰。”
齊景年斜了他一眼,“輸不起?”
“誰輸了?我是讓你。”
“鴨子。”
“你才嘴硬。你說說月季都是刺,種了有啥用,它是能吃還是能喝?還不如插葡萄枝對不?”
“你不懂。”
“我咋就不懂了,你又是移竹子又是移月季的,可不就因為……”關天佑見平安進屋,立馬停了。
齊景年看著他挑了挑眉,“因為啥?”
哼!我才不告訴傻妹妹,你在討好她呢。關天佑的眼珠子一轉,“因為你討厭小黑,想刺它幾下。”
你贏了!這藉口都能找得出!齊景年無語地朝他豎起大拇指,朝關平安招了招手,“咱們來一盤。”
“還下呀?”
“讓你哥好好學兩招。”
“呵~”
齊景年朝他挑了挑眉,“不服?”
“妹妹,彩頭!”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