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玩著就連出老千都會。”
“酒?在國外幾年回來時,他的行李最多就是所謂的好酒。我們常說他吃喝嫖賭就已佔了三樣精通。”
關有壽三分苦笑七個自嘲地笑了笑。
遺傳真可怕。
“好在他這人不靠譜歸不靠譜,但也有個優點,就是收放自如。用他的話來解釋就是玩玩而已。”
關有壽微不可道地籲出口氣。
“他也確實做到了。有一段時間更是熱血當頭,為了籌集經費,他親自帶隊連剿了與他有老交情的幾處賭坊。”
所以別聽你義叔胡說八道。
你老子確實剛開始是掏了他關家不少腰包,但後來他的勢力逐漸地壯大,更離不開那些賭坊和大煙館做了貢獻。
“對了。你老子之所以不試試大煙,他要感謝你表姑她父親,也就是我岳父他就是抽大煙死的。”
可也不代表他關景懷就不抽菸。
講派頭抽雪茄,他會不試試?
也就是這傢伙幸好如今沒有待在國內,不然就以他愛那些洋玩意兒的臭德性,也夠他喝一壺水的。
“就在我以為他這輩子跟什麼都能搭得上,唯有女色方面絕對沒問題。實在是你父親給我的印象太好了。”
“一貫以來都是那些女的。不管是什麼身份,見到他就像茅坑裡的綠頭蒼蠅似的嗡嗡響個不停。
有那麼一段時間,他就連出去應酬都要退避三尺,更別說他愛去的舞會,每次見到我都會先埋怨一通。”
說到這裡,梅老已經一臉鄙視。
說明什麼?
說明他看走眼了!
“可就是這完蛋玩意兒!納妾了不說,結果有一年居然還敢跟我說他遇上一位很有意思的女子。”
“他又說他現在累得都不想在幾個女人之間周旋。我還以為他是多喝了幾杯,前言不搭後語的。”
說著,梅老拍了一下自己額頭,“也是我當時粗心,後來又東奔西走,很少能倆人坐下來聊聊天。”
“我還記得也就是在次年,他就跟瘋了一樣。我們倆終於聯絡上了,他第一句就是我們有兒子了。”
關有壽挑了挑眉。
過繼?
不可能!
“對!就是說我們有兒子了。”梅老一想起當時情景也是忍不住笑出聲,“不然我為何說你父親不靠譜?”
關有壽覺得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,他要是敢點頭,或者贊同附和一句,外面義叔就非得跳腳不可。
靠譜?
那絕對是不靠譜的!
“自從你姑走了,我也沒再娶的心思。他就說以後他會多生幾個兒子隨我挑一箇中意的養老。”
結果連個蛋都沒下!
“等他一說完你的情況,你那缺德老子就跟你現在一樣,抓住你姑的照片,一聲聲一句句的姐,小侄子。”
說著,梅老遷怒似地用虛指點了點關有壽,“你再想想你家小如初那耍賴的小樣兒,她就隨了根。”
關有壽趕緊將相片放回原地。還是識相些,別瞅著先生現在好說話,等他再冷靜冷靜,絕對會去找戒尺。
“不過你父親說的也相當有道理。你上面不是沒有哥哥姐姐,不過是都夭折了,就是最後玉蓮她也是早產兒。”
於是他就順道接了去往東北的任務。先是在暗處觀察了孩子一年,也是他們師徒有緣分,很快他就當了教書匠。
越是接觸,越是放不下。
尤其這孩子還是個天才。怕孩子一旦得知身世接受不了,又怕孩子一旦有朝一日回關家沒有自保能力。
結果,好的壞的,他是恨不得手把手全教導給這個多智近妖的孩子,誰知卻引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