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皇子說:“父皇偏愛太子,我去告御狀的時候,父皇根本不當回事啊!還有,太子說了,他以為打斷吳德的四肢,是你我兄弟主使,還說在三天之內,要來郢山教訓你呢。”
“啊?這……這可如何是好?”慕容蘭京也嚇壞了,倘若一言不合,太子要是把自己跟宰豬似地宰掉……簡直不敢想像啊。
這兩個皇子,也確實夠悲哀的,在自己的國土上,竟然被威脅到了這種程度,還無處訴冤。
“啟稟四皇子殿下!大唐和親正使,鎮北王到!”就在兩兄弟彷徨無計,正在絕望的時候,聽到了外面的喊聲。
慕容蘭京忽然覺得眼前一亮:“快請!請!”
他連忙跟慕容蘭闖說道:“七弟,大唐的這位鎮北王,是一位才華絕世的奇男子,也許,他有辦法幫我們解決問題。我已經拜他為師了。”
“拜師?四皇兄,你拜他為師了?”慕容蘭闖不由怔住。能夠讓皇子拜師的,肯定都是一方大才啊。
帥氣的李流星,帶著一股強烈的自信,快步走來:“四皇子殿下,深夜來訪,多有打擾,還望恕罪。”
慕容蘭京連忙迎上去:“豈敢豈敢,鎮北王爺,本宮是你的弟子,您隨時來指教,都是可以的。”
自從拜讀了李流星的詩作之後,慕容蘭京把李流星驚為天人,拜師李流星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!
因此,在見到李流星的時候,他完全不顧已經是深夜,對李流星仍然禮數週全,不敢有絲毫的不恭敬。
李流星連忙拱手:“四皇子殿下太客氣了,本王今晚突然來訪,是因為偶作了一首小詩,來與四皇子殿下共賞。”
“小……小詩?”四皇子心不在焉,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身邊的七皇子。
李流星一拍腦袋:“哎呀,真是失禮,這位是?”
四皇子連忙介紹:“師父,這位是我的七皇弟,慕容蘭闖。”
“哎呀!”李流星連忙上前一步,拉住七皇子的手(冰涼啊),“原來是七皇子殿下!你們兩兄弟聚在一起,肯定是有什麼事吧?本王貿然前來,不會耽誤了你們的事吧?”
“唉。”四皇子長嘆了一聲,“不瞞師父,我們兄弟二人,遇到了一件難事,正自愁眉不展呢。”
李流星微笑道:“還能有什麼事能夠難住兩位皇子殿下,我簡直不能相信啊!快說說,到底是什麼事?說來聽聽,也許我能幫上一點忙呢,也說不定啊。”
四皇子看向七皇子:“我師父鎮北王爺,也不是外人,皇弟,你就把你的事說出來,讓我師父幫著參詳參詳。”
七皇子也確實是萬般無奈了,就把遇到的事,從頭至尾地說了一遍,說到後來,他竟然紅了眼眶:“唉,鎮北王爺,我們兄弟兩人,確實是無路可走了,您說說,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!”
李流星想不到的是,自己的一條小計策,竟然害得謝富兩口子死於非命,心中稍感慚愧,但轉念一想,覺得謝富兩口子之死應該怪太子和吳通天心狼手辣才是,怎能怪到他李流星的頭上?
因此,李流星的心態很快就平復了下來,他握緊了拳頭,恨恨地說:“真是想不到,你們東越的這位太子爺,實在是太驕橫了!你們可是他的親兄弟啊!他竟然如此對待你們?”
“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!怎能如此欺人?連我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!呃,太子將來是要做皇帝的吧?”
四皇子兩兄弟,互望一眼,心中暗想:這不廢話麼?父皇一死,肯定是太子成為皇帝啊。
李流星當然是故意這麼說,說完之後,看了看兩兄弟的神色,李流星搖頭不已:“哎呀!太子還沒做皇帝呢,就已經如此欺壓你們了!這……這要是做了皇帝之後,肯定要找個理由,把你們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