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楚靈溪被他這麼一問,頓時覺得上次受傷之處,彷彿有人在舔……那種錐心蝕骨的美妙滋味,一下子在腦海中重現,她心裡慌的不行,“早……早就沒事了。”
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,腦子一陣的迷糊,嬌軀不斷地發軟,不知不覺間,竟軟軟地依偎在了李流星的身上。
軟玉溫香,輕輕依偎,李流星需要極大的定力,才能專心為她修剪指甲。
“好了。”李流星終於修剪完畢,然後又捏住了楚靈溪的右手,翻來覆去地看,彷彿在看一件精緻的藝術品。
楚靈溪的呼吸都亂了!由於呼吸太急促,導致胸前的一對高峰,不斷地變幻著形狀……李流星疑惑,這衣服是不是束得太緊了?把裡面那對小兔子給束縛得有些嚴重啊。
他就站在楚靈溪的身後,輕輕攬住了她柔軟彈嫩的纖腰,用下巴抵住了楚靈溪的右肩,手從她的腋下穿過,捏著她的皓腕:“看看,我剪出來的指甲,好看不?”
“嗯。”楚靈溪輕嗯一聲,忽然想起了讓那些貪官們自動上交銀子的事,“王爺,你說,那些貪官會不會真的上交好多銀子?”
李流星的臉,在她的耳蝸上輕輕地蹭了蹭:“不如打個賭?”
楚靈溪的腦子一片空白:“賭什麼?”
李流星說:“這樣吧!如果明天明宜寒那裡能收到十萬兩的銀子,你明晚就來這裡,本王豁出去了,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你。”
“啊?”楚靈溪大羞,臉紅得能滴出血來,“就會胡說。”
李流星淡淡地說:“我是認真的。”
楚靈溪的腦子一抽:“二十萬兩!如果她能收到二十萬兩的銀子,就算你贏了。不然,就是你輸了!”
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:“你要是輸了,怎麼賠償我呢?”
李流星仔細地想了想:“本王若是輸了……那就說不得,只好讓你把本王給睡了算了。”
“哼!”楚靈溪突然一伸手,捏住李流星的大腿上的肉,“好啊你……換個條件。”
她柔軟溫熱的手,撫在李流星的腿上,沒捨得擰,反而把李流星給摸得獸血沸騰。
李流星喉嚨發澀,粗聲說道:“換條件?如果明宜寒明天所收的銀子不足二十萬兩,我就把所有的銀子,全都給你。”
“啊?荊州正是用錢的時候,你都給我算什麼?”楚靈溪覺得,這種賭約太過荒唐,也是她不能接受的。
雖然她也喜歡錢,可她更希望李流星能穩固荊州局勢,抵擋住外敵的進攻,真正坐穩荊州的王!
李流星捏了捏她柔滑的臉蛋:“銀子都給你還不行啊?你明天傍晚就去那邊看看,到時候洗白白,擦香香,回來好好地侍候本王就是了。”
“哼!”楚靈溪雖然心裡很期待,可還是輕哼一聲,站了起來,“那就說定了!明天所收到的贓銀,全都歸我嘍!你可別後悔。”
李流星鄭重地點頭:“二十萬兩以內,全都歸你。我說話算數!但是,如果超過了二十萬兩,你可要早早地洗好了再來找本王。”
楚靈溪扭身就往外跑:“這可是你說的!我就不相信,明天能收到那麼多銀子。”
李流星把自己剛剛在楚靈溪的衣服裡面肆虐過的手,放到鼻端聞了聞,嗯,果然上面還留有她的體香。
於是,他聞了又聞,心中卻在盤算著:楚靈溪的這一對球,這麼大,跟明宜寒相比的話,到底誰的更大?薛清影呢?
他認真地在腦海裡對比了一下,覺得以他的眼光,肯定是楚靈溪的最大。不過,因為她們穿的衣服各不相同,興許有被衣服給裹纏的力度不同的原因,導致自己判斷錯誤,也未可知。
“王爺!”梁廣達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,向這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