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有所短,寸有所長,不會就不會吧!反正這傢伙相當於騰龍境的功力,真要亡起命來跑路,那也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。
熊老二本以為自己境界高於恭繼,一直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,但透過趕路,發現自己速度竟然不如恭繼,而且,人家就算傾囊傳授,自己也學不會,漸漸地有些謙虛起來。
若是兩人發生衝突,熊老二相信,即便排除龍血制約的因素,自己或許不會輸,但人家這速度,打不過就跑,自己也不可能贏。
想罷,不由得圓睜熊眼,向著恭繼與松奴兒背影,咬緊牙關,也是發起狠來狂飆,就如一張重型卡車經過,揚起漫天灰塵。
無外乎就浪費一些內元力,恭繼現在備有不少大歸元丹,只要後勁不足,夜晚來臨時就補一顆,打坐休息。
三人一路風馳電掣,三天以後,越過西面零星的山脈,進入到火龍道國一座小城。
這個奇怪的組合,一路上倒是真的沒有人來招惹,給恭繼省卻不少麻煩。
而且,恭繼趕路為主,也不願介入是非之地,什麼“路見不平拔刀相助”,見鬼去吧!什麼“俠之大者,為國為民”,讓別人去打抱不平吧!
靠幾個遊俠,建立不了公序良俗,要大範圍解決問題,還得官府。
官府如果都沒用了,個人匹馬單槍又能解決多少問題?
所以,路上但凡有熱鬧場合,恭繼看都不會多看一眼,真正明事理的人,都尋求從根本上找原因和解決的辦法,而不是頭痛醫頭,腳痛醫腳。
渾身是鐵,能打幾顆鐵釘?
打掉一個惡霸,比救助一個可憐的人更有效。
除掉一個貪官,將會有成百上千的人受益。
若是能夠將一個自私自利、無惡不作的家族或者勢力連根拔起,那更是功德無量。
真正的善舉,都是抓大放小,至於誰揪誰頭髮、誰偷誰老母雞,恭繼覺得,那些都不應該是自己該考慮的事情。
休息一晚後,三人繼續出發,才出發兩個時辰,陰雲密佈,一場大雨傾盆而下。
松奴兒可以幻化身體,大雨對他毫無影響,恭繼與熊老二,淋得跟落湯雞相似。
速度快了,雨水打在臉上,居然有些許痛的感覺,若是開啟龍盾,又覺得耗費內元力在這等小事上,心有不甘。
恭繼手搭涼棚,想找一個避雨的地方,奈何四野茫茫,並無恰當的遮風避雨之處,至於大小樹下,恭繼根本不敢想。
自己雖能耐不小,還不足以傲視雷劈火燒。
暴雨十分之大,恭繼焦躁之餘,突然想到自己就是水龍根,幹嘛被雨水所困?心念一動,一片水精從印堂飛出。
恭繼意識滲透水精,發現水精似有雀躍之意,所有接近的雨水,都被水精吸收,在恭繼意念操控下,慢慢形成一把傘的形狀,移到了自己頭頂。
熊老二羨慕地看著恭繼,很想進來躲一躲,但那透明“傘”只有三尺方圓,根本容不下兩個人,恭繼微微一笑,又放出一片水精,慢慢擴大到丈許,對老熊道:“可以了!”
恭繼分出一絲意念,操縱著“雨傘”懸浮於自己頭上,與熊老二一起緩緩向前。
兩片水精,大概能夠吸納和主宰兩立方水的樣子,多了就會溢走。這也是因為恭繼純水龍根的緣故,若是雜靈根水系御龍術,就是凝鍊出十片水精,也達不到此威能。
這是“水盾”的基本使用原理,此等水盾,對付越是高速的擊打,越是效果顯著,面對鈍速的擊打,反而沒有什麼作用。
熊老二身材高大,恭繼不得不把頭頂的透明“雨傘”升高一點,如此一來,又被濺落的雨水打溼褲腿,乾脆五片水精一起祭出,弄了一個差不多涼亭大小的傘蓋,方才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