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確乎也是酒樓,只是在座的都不是生意人。
博惇半天才回過神來,胸口都要氣炸了,推開高老三,罵道:“你氖氖的龍劍團又怎麼了?老子今天就把你剁了餵狗,會怎的?”
那人臉上似是頗有畏縮之意,口裡猶自硬道:“颶風龍劍團是誰的勢力,知道嗎?”怕眾人不知輕重,趕緊追加道:“火龍道宋家,知道嗎?你們惹得起嗎?”
“火龍道宋家!?”樊開山眉毛緊擰,上前攔住博惇,沉聲問道:“火龍宋家,鬼鬼祟祟的到此作甚?”
那人見有人知道火龍宋家,鬆了一大口氣,神態大有倨傲之意,道:“這個你不需要知道!你們只需說,今天這個糟毛鬍子踢我一跤,怎麼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?”
樊開山都快被氣樂了,你伏在別人屋簷上如鼠如賊,被抓住還如此理直氣壯,真的是有城牆厚的臉皮嗎?還是火龍宋家真的可以為所欲為?
樊開山嘆了一口氣,道:“某手法太重,怕不小心拍死他,你們給他留一口氣就行!”揹負雙手走了開去。
博惇有點不明白樊開山的話,問高老三道:“大當家這意思,是說老子可以揍他嗎?”
“好像是的!”高老三喪著臉,道:“但是揍完了,還得保證他能喘氣,難度很大!”
“沒關係!”博惇大喜道:“老子最喜歡做有難度的事情。”挽起袖子上前,對那人道:“老子這就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!”
“呯呯呯!”酒樓裡響起了拳拳到肉的聲音,夾雜著不可言狀的對話。
“這個交代很滿意吧?這個交代很滿意吧?”
“滿意!非常滿意!啊呀,,,,,,我已經滿意了,不用交代了,,,,,,”
樊開山上前叫住了博惇,大馬金刀坐在板凳上,道:“說罷!來酒樓做什麼?”
“聽說這酒樓菜餚不錯,我想來看看,,,,”
樊開山強忍怒火,面上一片平靜,轉過身來對博惇道:“這傢伙說你沒吃飯?”
“什麼意思?”博惇不明白,道:“我吃過了!”
高老三上前捅了博惇一下,道:“意思說你沒力氣,打人都打不痛!”
“什麼?!”博惇眉毛豎了起來,這是公然的、公開的羞辱!
博惇幾乎累了個半死,來人似乎就是一團棉花,好像打著了,又好像沒打著。
“好了!別打了!我交代。”
綜合來客所述,黑龍道被暢行酒樓所滅的事情,似乎有擴散的趨勢,剩下的問題在於,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?有什麼境界的人會攪進這個局裡來?要怎麼應對?
樊開山滿腦袋的快意恩仇,對這等傷腦筋的事情一籌莫展。恭繼暗暗好笑,武力確實能解決很多問題,但是太倚重武力而忽略智慧,有時只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。
其他不說,樊開山屢次被身邊人算計,就是慘痛的教訓。
“這還去惦記青羊幫呢,都有別人惦記上咱們了!”樊開山悶了很久,終於想起有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傢伙,雙眼血紅道:“小公雞,分析分析,趕緊想個轍出來!”
“火龍宋家很厲害嗎?”恭繼好奇地問道。
“這麼跟你說吧!”樊開山走到恭繼跟前,看上去頗為鬱悶,道:“火龍宋家是火龍道國赤霞郡第一望族,其領地不下於千里,見龍境、騰龍境的高手多如牛毛,像西鹿城這種小城,還沒人家一個制器坊大。”
恭繼吐了吐舌頭,道:“那還真是惹上大麻煩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?”樊開山撓撓頭,道:“某就想不通,宋家好歹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家族,怎麼會惦記上咱們酒樓這點不成器的財物?”
恭繼卻是笑了起來,道:“大當家勿需多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