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努力不讓自己過於失態,溫婉地笑著, 可一張口, 聲線沙啞到極致。
「別再丟下吟兒, 求你。」
瑩潤如脂的臉頰不過巴掌大小,卻滿是淒楚的淚痕;她似極了破碎的玉娃娃,無辜的美眸不安地流轉,小心翼翼的哀求祈憐。
陸滿庭的心似被刀尖扎過,尖銳的痛,卻有頃刻的狂喜。
那些骯髒的、病態的心思被撩撥得似潮水般往外漫溢,他抑制不住自己,灼熱的視線直直地望進她委屈的眸子裡。
她在害怕。
害怕好,害怕讓她需要他,害怕讓她逃不開他。
他不再禁錮心中的狂獸,高i挺的鼻樑貪戀地輕嗅她的呼吸,甜膩的味道幾近讓他發狂。他吻了吻她臉上鹹濕的淚水,滾燙的字元似砂礫般從他性i感的喉間溢位。
「好。」
他淺笑著與她額頭相抵、繾綣摩挲,一口咬住她微張的紅唇,將她不諳世事的天真悉數吞下,含在齒間輾轉纏綿。
她被迫倒在柔軟的紅色床褥上。
嬌小的她在絕對的禁錮面前,毫無招架之力。
面前是他放大的俊顏。隔著他單薄的中衣,響如擂鼓的心跳聲伴著焚燒的火熱,痴痴地纏著她。
他著迷地撫摸她緋紅的臉頰,將她潔白額間的淋漓香汗一一吻去。
他過於熱切。
她破碎不堪。
頭頂的珍珠搖晃,鬱鬱火光中,她艱難地從他的禁錮中偷得一絲空氣,急急地喘i息,那紫色的輕紗籠罩出極不真實的恍惚。
她嬌怯怯地閃躲,想要推開他,奈何力氣不夠,纖細的藕臂發軟撞在他的心口上,似極了欲拒還迎的掙扎。
他忽地笑了,咬住她可口的耳垂,聲音暗啞、滿是磁性。
「多少回了,怎地還這般羞澀?」
她瑩潤的臉頰簇著桃花般的濃艷,因著緊張,小手兒將他的衣襟抓得皺巴巴的。她不敢瞧他沸騰的眼睛,聲音低低的,幾不可聞。
「我們,我們還沒有沐浴。」
陸滿庭似是一怔,魅惑若桃花的眼角微眯。他鬆開她,雙臂撐在她的身側,眸光深邃又熾熱。
「吟兒你」
剩下的話他沒說,伸手捂住她秋水般的眸子,遮住她眸底天真的欲。那不染是非的純,讓人有一種迫切想要將其撕裂的衝動。
長睫在他掌心輕眨,劃過細微的弧度,癢,撓人心。
他昳麗地笑著,手上動作卻一點不溫柔,強勢地將她拉起,託在掌心,走向旁邊的洗浴室。
洗浴室距離臥房並不遠,中間只隔了一道廳堂,可對於蘇吟兒,這段距離卻是羞恥的。
他似乎愛極了這樣抱她。
她害怕掉下來,無暇的雙臂緊緊地纏著他的脖子,兩條纖細的腿兒在他腰間可憐地晃來晃去。她蜷縮著腳指,把臉兒深埋在他心口。
這讓她想起剛剛見過的歡喜佛,莫明地害臊。
洗浴室內,早已備好的浴水升起騰騰熱氣,玫瑰花香伴著皂角的氣息縈繞在旖旎的水汽裡。這裡空氣潮濕,卻又灼熱得厲害,燒得蘇吟兒粉頰火辣辣的。
陸滿庭將她放下,她卻勾著他的脖子不鬆手。
「吟兒,吟兒替陸哥哥更衣。」
她不敢瞧他的神色,笨拙地想討好自己的夫君,慌慌張張地去扯他腰間的細帶,卻能感受到頭頂的視線愈發地火熱。
他沒穿外衫,只著了單薄的裡衣和中衣,因為先前兩人在臥房裡的痴纏,他腰間的細帶鬆鬆垮垮的,隱約露出緊實的胸i肌。
她紅著耳尖,動作生疏地替他寬衣,越是緊張越是做不好,小半天也尋不著裡衣細帶打結的地方。好不容易找到了,輕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