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在後宮中活了幾十年,怎麼可能對朝政一無所知,沒有一點理解呢!
“賈嬤嬤,”顧怡然側頭朝顧彩看去,兩眼通紅,“您也不贊同本宮動那孩子嗎?”
賈柳點了點頭:“郡主,若是有可能,還是不要動那個孩子為好,若惹得漠北發怒,為了平息漠北的怒火,陛下很可能會將您交到漠北手中,任漠北處置!”
顧怡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,她牙齒咬得咯吱作響,“真是可惜了!若是那孩子出了事,長樂才會是最痛苦的!本宮真的想見識一下長樂最痛苦的模樣!”
顧怡然只要一想起在掖庭的這兩年,心頭就恨得滴血!
“郡主?”顧彩和賈柳心疼地看著顧怡然。
顧怡然將自己猩紅的雙眼閉上:“沒事,不碰那孩子就不碰!本宮總能想起折磨長樂的法子!用以感激她將本宮關在掖庭這兩年的恩情!”
“郡主不難受,老奴陪郡主一起想!”
“李牧,你說我要不要即刻書信一封給主子,告訴主子城陽郡主來了邊城的實情?”黑熊撓著腦袋說道。
“肯定要說啊!”李牧一邊用布擦拭著自己的佩刀一邊道,“你不說,若是殿下或是小郡主出事了,你十條命都賠不起!”
黑熊忍不住打了個冷戰:“你說得對,還是儘快說的好,不然主母和小主子若真出了什麼事,黑熊我萬死難辭其咎!”說罷黑熊趕緊跑得飛快地回了寢室寫信函去了。
“統領!”
“如何了?”李牧將手中的佩刀插入刀鞘中。
“城陽郡主此次帶來了一千的護衛軍,三十六個嬤嬤、婢女和侍人。”
“可有察覺出什麼異常?”
“沒有!除了高高在上,一臉鄙夷議論著小院子的簡陋外,倒是沒看出什麼異常來!”
“不可疏忽大意!”李牧臉色冷峻,眸色幽深,“當今陛下和城陽郡主打小就跟我們殿下不對付,若說他們對我們殿下沒有企圖,那是不可能的!萬事小心為上!派人暗地裡將他們所有人都監視住!本統領不信他們不會露出馬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