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花如今已是面紅耳赤,哪裡還敢留下來:「我瞌睡了,要走了。」這人不正經的很,她不敢在留下來。
「你連哈欠都沒打一個,怎麼就瞌睡了?」他又不是不瞭解茶花,這妮子想睡覺的時候,哈欠都是不斷的。
「反正我要回去。」茶花懶得解釋了,氣咻咻說著要回去。
「我保證不像剛才那樣了,你再待會兒。」其實鄭庭也沒想怎樣,但有時候就是情不自禁,畢竟她是他心愛的姑娘。不過說到底,他們還沒成親,他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。
「不行,我要回去。」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茶花打死都不信他。
鄭庭無奈嘆了口氣,拿這妮子沒辦法。不過也知道,他今晚可能有點嚇到她了。不過兩人也是許久沒見的緣故,他太想她了。
最終還是鄭庭妥協了:「好吧,那你回去早點休息。」
「嗯。」茶花嬌嗔的瞪了他一眼,這才開門離開。
回到房間,茶花喝了一杯涼開水,徑直睡覺了。
躺在床上輾轉反側,茶花毫無一點睡意。
先前在將軍房裡的畫面又一幕幕在她腦海里上演。
啊啊啊,真是羞死人了。
茶花直接把臉趴在枕頭上,整個人也趴著的。
剛這樣趴一下,茶花俏臉一變,吃痛的驚呼了一聲。身前的軟綿疼的她渾身一個機靈。
茶花無奈,只好調整睡姿。
都是將軍幹的好事。
若不是他太過分,她哪裡至於翻個身就跟受了大罪似的。
翌日,鄭庭從省城回來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村子。村民們一個個都好奇鄭庭考的怎樣,旁敲側擊的問秀才娘子。
許氏沒想到今日去外面聊個天,一個個都湊上來問她。
「秀才娘子啊,我聽說昨天鄭秀才回來了,他考的怎麼樣啊?」鄭庭畢竟是他們村子裡的人,他們想知道也很正常,且鄭庭連著考秀才及舉人,本身也是一件爭議很大的事情。
「是啊,這次許秀才都去省城照顧他了,想來有很大的把握,應該是考的不錯吧!」
「我聽說你說過孃家的付秀才也參加了此次的舉人試,不知道他勝算大不大。」
許氏嘴角抽抽,這些人也太八卦了,不過鄭庭在考舉人試之前,這些人可都是不看好鄭庭的,如今又來問這麼多幹嘛。
「之前你們不是不看好嗎?怎麼如今知道我家相公去省城了,又覺得他考的不錯了?」
「我們這不是好奇嗎?」
「你就說說吧,昨天鄭庭回來,肯定和你淡淡提過一嘴。」
許氏點頭:「確實說了,不過也只是說要等放榜以後才知道。這沒有放榜,誰也說不準啊。」許氏不會把話說死,免得到時候鄭庭沒考中下不來臺。
其實在許氏心裡,鄭庭連著考秀才舉人,確實有些急了。但她家男人倒是對鄭庭抱有極大的期望。反正不管結果怎樣,她也覺得鄭庭是個難得的好孩子。他還年輕,就算此次不成,那三年以後還有機會。
不怪許氏會覺得鄭庭此次成功的機會不大。要知道放眼縣城,都有數十年沒出過舉人了,鄭庭才讀書幾年,就能在這麼多人中脫穎而出?
再說昨晚相公也和她說了在考場門口碰到付子韞的事情。付子韞可是付家最為出色的後生,在縣城也是頗有名氣的才子,就連他都有些懨懨的,那何況是鄭庭呢?
「好吧,那就只能等到放榜了。」村民們見秀才娘子都這樣說了,也就罷了。
鄭庭在家等榜這段時間也沒閒著,而是悶在屋子裡瘋狂抄書。雖然已經考完舉人試了,按理說他可以清閒幾天,可若是中了舉人,後面還要去京城春闈。且向嬌小姐提親還要準備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