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誰知道呢,鄭庭不是說只娶一人嗎?」
「嗐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鄭庭嘴上是這樣說,但他真能做的到嗎?你瞧瞧那些個當官的或有點本事的,誰不是三妻四妾啊。好像咱們村子也就許秀才痴情些,這輩子也就只有秀才娘子一人。」
「是啊,隔壁村的牛二,家境殷實,成親三載得了兩個女兒,他家裡就覺得牛二娶的媳婦兒不好,硬是在鎮上給他買了個小的回來,就想著生個帶把的。那牛二嘴上說著拒絕,但真買回來了,日日都在那個小的房裡,現在那小的都懷上了,瞧著那牛二高興的很呢。」
「哎,男人啊,自古都是喜新厭舊的,真有那種痴情的,也是少之又少,鄭庭半隻腳都踏進官場了,以後肯定是三妻四妾的。」
「那許蘭花命是真好,就算當不成正頭娘子,就算當個妾室,那也比嫁給我們這些土地裡刨食的強多了。」
「人家主意大著呢。」
「這樣看來,以後茶花怕是都比不上她了。」
「茶花那姑娘瞧著漂亮,人也靈透,但就是缺了些手段。不過她以後也差不了,畢竟許秀才教出的姑娘,多的是人要,而且茶花這人心思單純,當兒媳婦真真好。以後教出來的後代也差不了。」
茶花最近因為那晚的事情,一直和鄭庭保持距離,哪能想到才短短小半個月的時間,將軍和許蘭花的流言已經這麼兇猛了。
一聽到村子裡不少人說將軍要納許蘭花為妾,茶花心裡就悶的難受。
鄭庭晚上回來吃飯,就發現茶花表情有些不對勁。以前雖然和他刻意保持距離,但看他的眼神也帶著溫度,今天完全不一樣,眸子泛著寒光。
半夜,鄭庭終是忍不住翻窗進了茶花的屋子。自從那晚的事情過後,兩人都許久沒私下見過面了。今晚鄭庭也是壯著膽子翻窗的。
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。
茶花還沒睡下,聽到窗子處的動靜,就知道是鄭庭來了。她繼續埋頭抄書,沒有打算理會。
鄭庭一進來就發現嬌小姐聚精會神抄書,一副不知道他來的樣子。鄭庭無辜的摸了摸鼻子,他是在哪裡得罪茶花了?
以前她要是看到他來,早就笑嘻嘻的巴巴過來了。
「茶花」鄭庭小聲喊她、。
「這麼晚,你怎麼來了?」茶花抬頭看他。
「我瞧著你今晚臉色不好,特意過來看看。」
「你還能看出我臉色不好?我以為你修房子已經修忘了呢。」
鄭庭一聽,心裡就明白茶花是為何不對勁了。他和許蘭花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,她肯定也聽說了。
「茶花,我對那許蘭花真沒意思,是她一直死纏爛打,弄的人煩不勝煩,我已經和她說的很清楚了。」
「既然你和她說清楚了,她為何還日日過去。」說到這裡,茶花氣的要死。
「我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,臉皮厚的嚇人。我把話說的那麼明顯了,她還是不死心。」
「現在村子裡都在傳你要納她為妾了。」
鄭庭冤枉的很:「我現在連媳婦都沒娶,納什麼妾?我說過今生只要你一個,絕對說到做到。說句實話,不是我瞧不起你那堂姐,而是她實在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,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。」
「水性楊花?」茶花把手裡的毛筆放下。
「是啊,她以前和袁明在一起,現在又來攀扯我,她什麼心思,我太瞭解了!」
「許蘭花和袁明在一起?」茶花震驚,鄭庭是怎麼知道的,這件事情他們並沒有外傳啊。
鄭庭如實道:「我其實在書香書塾讀書時,看到過袁明和她往來,而且不止一次。之所以沒有告訴你,也是想著她是你堂姐,且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