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那畢竟是我親眼所見。」
「那平時他倆也沒有出格的事情,甚至往來都很少,這也是每天都能看到的,這你又怎麼說?」
「我我是怕茶花吃虧。」
「我瞧著你就是想太多。鄭庭那孩子以前雖然是個混不吝,可如今改邪歸正了,以後也是個大好男兒,我瞧著他眼神清明,也不像是個會亂來的人。」
「我覺著你就是幫著他說話。」
「我哪有幫?難道平時不是你對他最好?給他做衣服,做鞋子,做手套待他比親生兒子還親?」
「那是他對我們家也好啊。」
「我還是那句話,這件事情是你想多了。」
「哎,我也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,但我這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安忐忑的很。」
「其實我覺得鄭庭那孩子也不是可取的,就按如今這情狀看來,以後前途也是一片坦蕩,若是他真和茶花能結成連理,也不失為一門好親事。」
「你也太武斷了吧,這才多久啊,你就這樣評價鄭庭?
我可告訴你,你趁早給我打消這樣的心思,我辛辛苦苦一輩子好不容易得了茶花這麼一個女兒,自然要為她仔細尋摸一門好親事,那鄭庭才變好幾個月,如何能看到未來。
若是他之後又變回以前的模樣,那不是把茶花往火坑裡推?
此事還是要從長計議。
這女人和你們男人不一樣,女人嫁男子就等於第二次投胎,若是投胎人家沒選好,那就是一輩子的苦命。」
對於茶花,許氏是當眼珠子疼愛,自然希望她嫁的好,一輩子幸福安康。
「你就看著吧,我的眼光不會錯,以後鄭庭絕對是個有出息的。」
「那就等他有出息了再說。」
自從發生了除夕夜的事情,茶花和鄭庭兩人好像就是有默契似的,避嫌的更加明顯了。
許氏本來還想從中察覺什麼的,但看兩人見面除了打招呼外,基本上都不說話,心裡的疑惑也漸漸消了。
也許就是她想多了呢。
茶花和鄭庭怕被二老發現,平時每天晚上兩人都要見上一面說說話的,如今連面也不見了。
說實在的,茶花根本就不敢往後院去,她生怕被阿孃看到了。
這幾天茶花也感覺到了阿孃在觀察她和鄭庭。
轉眼就到了年初三,這天袁明提著禮物上門了,美其名曰是拜年答謝。
茶花饒是不想見他,可也沒辦法不見,畢竟人家帶著禮物上門,怎麼也要留人在家裡吃一頓午飯的。
她若是不去幫著阿孃幹活,阿孃一個人哪裡能忙的過來。
袁明坐在正屋,一邊和許夫子說話,一邊眼神往外瞅。
今日過來,袁明明面上說是給許子濤拜年,實則也是想看看茶花,畢竟許久沒見,他心裡還惦記著她。
也許得不到永遠都是最好的,袁明對於茶花的心思一直在騷動。
以前瞧著茶花穿粉色衣服好看,今兒看到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棉襖,更是嬌俏靈動,又讓他忍不住驚艷了一把。
茶花倒是沒發現袁明偷偷看她,她的心思從來就不在他的身上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,一家人坐在了一起。
這個時代民風開放,家裡來了男客也可以一起吃。
而且鄉下也不拘泥於這些。怎麼舒適怎麼來。
袁明暗戳戳的瞅了茶花幾眼,很隱晦的。他不敢在飯桌上造次,畢竟還當著許夫子和師孃的面,該有的禮數不能少。
袁明的眼神再隱晦,也沒逃過鄭庭的眼睛,一想到自家媳婦兒被人惦記著,心裡就不爽的很。
一頓飯下來,茶花也從阿爹和袁明的交談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