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湛在樓梯口碰到了冷雁。
冷雁捏著眉心,昨晚他喝得也有點醉,腦袋因為宿醉現在還暈乎乎的。
“早啊,老大!”
陸湛點了點頭:“沈宴禮那小子昨晚喝最多,不知道他起床了沒有?”
話音剛落,就從餐廳裡飄出沈宴禮的聲音:“老大,二哥,我可起得比你們早。”
冷雁絲毫沒有感到驚訝,畢竟經常跟酒打交道,經常喝醉酒的人,都產生免疫了,再宿醉也宿醉不到哪去。
陸湛冷哼了一聲:“這小子耳朵可真尖,幸虧我沒說他什麼壞話。”
沈宴禮喜出望外,厚著臉皮:“老大,我就當你是誇獎我了。”
陸老爺子笑嘻嘻的:“好了,就等你們兩個了,再慢一點早餐都要涼了。”
陸湛在蘇念杭身邊坐下,一臉擔憂的望著她:“念念,這麼熱的天,你怎麼穿這麼高領的衣服,你是不是覺得冷啊?”
他不說還好,一說,另外三雙眼睛齊刷刷的向她看齊。
小型社死現場!
蘇念杭低垂著腦袋,小小聲:“手術後,我身體虛,怕冷。”
沈宴禮突然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,驚喜的說道:“小嫂子,不對哦。我看見你脖子上的草莓了,你是為了掩蓋老大昨晚的犯罪事實,你在說謊哦。”
冷雁聽得直皺眉,這憨貨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!
蘇念杭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,當場被戳穿,真是沒臉見人了。
犯罪?正常的夫妻生活怎麼到了沈宴禮的嘴裡就變了味,變成犯罪了呢。
看著自己老婆那低得不能再低的腦袋,陸湛這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。
薑還是老的辣,陸老爺子輕咳了兩聲:“臭小子,我看你眼睛有問題,你該去看眼科了。念丫頭就是身體虛了。陸湛,你小子可要吩咐傭人多煮一些補品,幫她好好補補身子,知道了嗎?”
陸湛點頭。
沈宴禮看著陸老爺子,又看了一眼蘇念杭,指著她的脖子為自己辯解:“不是,陸爺爺,我看……”
冷雁見狀,夾起個小籠包塞進沈宴禮的嘴巴:“吃都閉不上你的嘴。你再多說一個字,我看你不光要看眼科,腦科你也一起看算了。”
說完,鄙視的搖搖頭。
沈宴禮來回看著這幾人那耐人尋味的表情,腦子一個靈光乍現,一副我懂了的表情,點了點頭。
沈宴禮靠近冷雁的耳邊,嘴巴都咧到耳朵跟了,開心的說道:“二哥,我們是不是很快又要準備當小叔子了。”
冷雁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沒有回答他。
雖然,沈宴禮說得很小聲,但陸湛還是一字不落的全聽了進去。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。
沈宴禮突然又湊到冷雁的耳邊,跟他咬起了耳朵:“二哥,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老大。不是說,備孕前要戒酒戒菸,戒熬夜了。三樣,老大都佔了兩樣,這樣精子質量會不會下降啊。”
冷雁咬牙切齒的瞪著她:”你腦子是不是有坑啊,說得好像老大什麼都不懂,就你懂似的。你嫌命長,也別拉上我墊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