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衣有些沒聽懂。
耳邊繼續傳來他的聲音,隱隱帶著無奈,「裴佚圍攻木山那天,我用了活死人蠱。」
南衣的表情僵在了面上。
木山大火那夜,裴佚率兵一路追殺,將夏樟宮眾人逼入絕境。
輕功卓絕又如何,蠱毒第一又如何,裴佚早已知道木山四宮底細,不近攻,只智取。一輪輪沾著火油燃燒的箭雨鋪天蓋地,沾物即燃。
夏樟宮眾人且戰且退,卻退進了四面埋伏。
火光箭雨,到處都是隱在暗處的弓箭手。
夏樟宮眾人命懸一線……
「那……是個什麼蠱?」南衣聲音有些不自然。
晏奚穩了穩呼吸,「字面意思。也是我現下這般模樣的緣由……」
南衣試探著問道,「是因為三情蠱?」
許久……他很輕地應了一聲。
「是。」
活死人蠱,只有成了活死人,哪怕晏奚死於木山之戰,但他還會是個「活死人」,南衣身上三情蠱的母蠱就不會發作。
他死,她依然能活。
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為什麼蠱美人會在地宮等死,為什麼他現在變成了這般可怖模樣。
木山大劫死裡逃生,哪怕他一開始壓制住了活死人蠱,但還是抵不過日積月累。
漸漸的,便如活死人一般一睡不醒,所以他在地宮才會不知年月。
南衣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一切。
低頭,看著環在自己腰間的那雙帶著黑手套的手,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幹,「所以,你現在是個活死人?」
問話一出,氣氛剎那有些凝滯。
「呃……」南衣恨不得把剛才的話吃回去,「我的意思其實是……」
「三年後會好的。」
「哦。」乾巴巴回了一個字,她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這分明該是好好談情說愛的情形,怎麼就這麼古怪呢。
「還想知道什麼?」蠱美人靠在她身後,又緊了緊手。
說到木山那夜,南衣不由又想起了一個人,「那當初裴佚……」
「我殺的。」
她其實不是想問這個,雖然她早猜到了。
「哦。」又是一個乾巴巴的字。
「還問嗎?」
「不問了。」
「那還走嗎?」
「還走嗎?」
「咳咳……今兒個不早了,明日再說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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