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…”
秦冉兒張張嘴,想告訴王氏朱威是有大事要辦,已經帶人出發了,可是想了想沒有說出口,第一自然是因為朱威辦的那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,第二則是不想讓王氏擔心。
可是王氏還以為朱威在村口軍營呢,拉著秦冉兒就想去找,秦冉兒連忙拖住王氏的手:“娘,都說了找朱威沒用,若是娘不嫌棄,我來想辦法?”
王氏一聽也是開心,連連點頭,心裡哪裡還有去找朱威的事啊,拉著秦冉兒就往回走:“走,趁著你大娘他們還沒睡,咱們過去給他們好好說道說道。”
秦冉兒只不過是找了一個藉口,哪裡知道怎麼說啊,但是事已至此,只能硬著頭皮在去的路上想了。
一進朱二家門,就看到朱堂蹲在門口,頭髮亂糟糟的,臉上還有烏青,滿臉的委屈,這樣子肯定是剛剛被朱二修理過了。
在煥土堡這樣的小地方,當老子的修理兒子,這是天經地義的事,當兒子的被修理的時候,躲都不能躲,只有受的份。
說這規矩合理吧?卻也不是那麼合理,可就是這樣的規矩,才能讓煥土堡從來沒有出現過那種大逆之人。
“二孃,嫂子!”
朱堂站起身來,悶聲悶氣的喊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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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瞥了一眼朱堂沒有說話,理都沒理他,拉著秦冉兒就朝屋裡走去。
雖說是二孃,但是有個娘字在裡面呢,加上這等婚配大事,都是一個家族的大事,王氏的心情和朱二李氏是一樣的,心裡也是對朱堂這小子軟硬不吃的態度給弄急了眼。
秦冉兒覺得這樣不好,但是王氏腳步不停,她也沒辦法停下來,只能轉頭對朱堂點了個頭,朱堂則是一臉憨笑,絲毫不在意的模樣。
王氏剛一進門,就朝著眾人說道:“咱們別去問朱威那臭小子了,他和朱堂是穿一條褲子的,咱們問我兒媳婦,我兒媳婦比那兩個臭小子好得多。”
說罷將秦冉兒拉到身前:“冉兒剛剛說了她有辦法的。”
秦冉兒先是見過一圈的長輩,除了李氏朱二,朱十一也在,還有里長也在,煥土堡不大,村裡面最德高望重的人就是里長了,哪家有嫁娶之事,都是請他的。
旁人都是長輩,秦冉兒行禮的時候,都不在意,可是里長不同啊,他可是知道秦冉兒身上的誥命夫人有多麼難得,也知道能讓萬曆賜婚的人,有多尊貴,於是在秦冉兒行禮的時候,他連忙站起來側到一邊,不敢啊…
這給邊上人弄的不知道怎麼辦了,里長也反應過來場合不對,乾笑著說道:“老啦,坐的時間太長,有點累的慌,起來走走活動活動,你們繼續,不用管我。”
都是粗人,也沒人往深處想,也就沒人在意了,都盯著秦冉兒,等著她說方法。
這一路王氏將大概的事情都告訴秦冉兒了,秦冉兒憑藉直覺已經知道朱堂的心結在哪了:“其實沒有那麼複雜,讓他們見一面就好了。”
“啥?”
眾人都是驚呼,是因為實在沒想到秦冉兒說出這麼一個方法。
王氏有些臉紅,咳了兩聲,拉了下秦冉兒的衣袖:“說啥呢,怎麼能在這時候見面!”
秦冉兒一臉茫然:“怎麼了呢?不能見面嗎?”
王氏看秦冉兒是真的不知道,小聲解釋道:“小堂和這家姑娘的事,村裡大多數人都知道了,咱們這裡不像城裡小姐那般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的,可是在說親的檔口上,是萬萬不能出門的,若是被別人看到了,小堂是沒事,但是那姑娘可就沒臉做人了。你這孩子也真是的,你也是個姑娘人家,怎麼什麼都不懂呢?”
說到後面話語中有些責怪的意味了,這是因為王氏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