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燕姬的話卻無意間觸碰到了熊嫣然內心深處的痛楚和秘密。
熊嫣然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眼中閃過一抹怒火,她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侮辱和挑釁。
怒吼著衝上前去掐著燕姬的脖子:
“你這個賤人,你給我閉嘴!”
熊嫣然怒吼著,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,
“我讓你知道什麼是亂說話的代價!我掐死你!”
燕姬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,她完全沒有想到熊嫣然會如此瘋狂地對她動手。
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,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。
熊嫣然比燕姬高大許多,又懂得一些功夫,因此她這一掐,力量之大讓燕姬根本無法掙脫。
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彷彿被鐵鉗緊緊夾住,呼吸越來越困難,眼前開始模糊起來。
很快,燕姬便因為窒息而翻起了白眼,整個人昏死過去。
而熊嫣然則仍然站在那裡,雙手還緊緊地掐著燕姬的脖子,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怒火。
“公子!”
“公子!”
一聲一聲下人的請安聲驚醒了陷入瘋狂的熊嫣然,她這才看到姜昭站在臺階上,冷冷地望著她。
她趕忙鬆開燕姬,燕姬就如同一灘爛泥倒在地上。
熊嫣然上前對著姜昭行禮,心裡慌亂不堪,心裡一直在打鼓,
“也不知道姜昭什麼時候到的,有沒有聽到燕姬那番話。”
“公子,燕姬她,她幾次三番地出言不遜,甚至侮辱我們的萱兒,諷刺嘲笑奴家不要緊,可她羞辱萱兒,奴家實在是氣不過才......”
熊嫣然說著眼淚就來了,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,與剛才面目猙獰地掐著燕姬脖子的樣子天壤之別。
姜昭心中充滿了對這兩個故作姿態的女人的無比厭惡之情。
他與乖寶經歷了數度生死別離,而每一次都少不了這兩個女人的影子。
沒錯,他為何一直未能察覺呢?
俗話說得好:“最毒婦人心”,這兩個自深宮內院那骯髒之地浸淫而出的女子,她們的心靈怎會純淨、善良?
她們怎能與他那品性高潔、心懷天下的乖寶相提並論?
他煩躁地開口:
“你們來幹什麼?不是讓你們待在別院,永遠不準來這裡?”
燕姬也緩過氣來,被丫鬟扶著爬起來哭訴道:
“公子,我驚聞季夏姐姐的噩耗,傷心難過,徹夜難眠,就想在我生產前來看看她。”
她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熊嫣然才繼續道:
“這熊嫣然根本就是不想妾身平安生下咱們的孩兒。
剛才甚至差點掐死妾身,公子,你可要為妾身和孩兒做主啊!”
說著說著燕姬悲悲切切地哭了起來。
熊嫣然知道燕姬定是撞破了她和無妄的事,怕她當場亂說話,就沒有多言,就讓姜昭當她爭風吃醋好了。
姜昭一臉的不耐煩說道:
“本公子能為你做什麼主?你們都是本公子的妾室,自當和睦相處!
你們回去吧,不用去看她,她不喜本公子納妾,你們又不是不知!”
姜昭語氣頓了頓才接著說:
“等過幾天她下葬後,你們再回府裡吧。”
姜昭不願再把季夏的名字同棺材裡的人等同到一起,怕季夏沾染了晦氣,所以但凡提到,都用她字代替。
燕姬和熊嫣然一聽這話,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,是說過幾天季夏的喪事結束,就要准許她們回府!
公子是想通了,要忘掉過去,開始接受她們了?!
二人喜出望外,趕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