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解決,幹嘛搞株連呢,是不是?”
“你說一千萬美刀夠不夠?一千萬不夠的話,五千萬美刀夠不夠?”顧誠摸著下巴說道。
“……你聽我說話成不成?”馮松無奈的道:“老弟,這件事情你生氣,我肯定是理解的,但這件事情的根本,還是在那個賀遠濤身上,對不對?”
“怎麼,你能判死他?”顧誠問道。
馮松搖頭道:“咱們國家得往法治的方向走,不就是想著未來不出現刀子這樣的事情嘛?同樣的,如果咱們用權力來解決賀遠濤的事,那不也一樣走了錯路麼?”
顧誠理所當然的道:“那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要權力還幹什麼!?寫回憶錄麼?”
馮松連忙安撫道:“你放心,刀子受的委屈,我肯定幫他討回來,而且十倍的討回來,但咱們還是按照法律來,你看行不行?”
“……聽你的。”顧誠點頭,自己也沒指望真能因為刀子捱揍,就讓什麼黃副局滾蛋,更沒想過能直接弄死賀遠濤,但這件事也絕對不能高高的拿起來,輕輕的放下去。
所以嘛,老話說,求其上者,得其中,求其中者,得其下,不把氛圍搞起來,就怕馮松不賣力啊!
接下來幾天,刀子就在家養傷,而馮松可沒閒著。
幾天後,公安口內部大動,某位年齡不大,本來有遠大前程的黃副局,被調動到青海當正職去了,名義上來說,這還是升遷。
然後公安口內部展開了一項清除冤假錯案,並且對暴力審訊和刑訊逼供進行了非常有力度的清查。
其中茶兒衚衕片區賀某人,被查出數起刑訊逼供,口供造假,暴力執法等事件,公職直接被擼掉不說,還按照相關法律進行了刑事追責,最終定格判了十三年。
賀家,黃副局長臉色鐵青的看著自己外甥,咬牙到“你是真能捅婁子啊!本來我未來還能再看看上面,現在好了……直接特孃的擼到下面了。”
“哥,你這……你這不是還升遷了麼?”賀遠濤的母親說道:“你趕緊給你外甥想想辦法,咱們不能真的去坐牢吧!?”
黃副局長冷著臉道:“我勸你不要想那麼多,現在去擼我去青海搞法治建設,你再搞下去,我恐怕就要去邊疆反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