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哭著哭著瞬間傻眼了,怎麼突然就說到她這兒了。
「皇上……」皇后想要辯解,可夜政雄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:「莫舒欣,你父通敵叛國,你教子無方,無才無德,不配為後,朕今日就要廢了你的皇后之位。」
「皇上!!!」皇后不可置信地看著夜政雄,連哭都忘了。
夜政雄不想再看到她,也不想再聽她說話,大喝一聲:「來人,將這個女人給朕拖下去,打入冷宮。」
外面的御林軍聽到夜政雄的命令,立刻衝進來將皇后拖出去。
皇后立刻拼命掙紮起來,對著夜政雄大吼大叫:「夜政雄,你真的要廢了我?你忘了當初你是怎麼當上皇帝的嗎?沒有我爹,你能坐上這皇位嗎?」
聽著皇后瘋子一樣的叫喊聲,夜政雄臉色難看極了:「堵上她的嘴!」
她說的這些他都沒忘,若不是因為之前的舊情,他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容忍她到這種地步。
皇后很快被拖走了,嘴裡被塞了帕子,嗚咽著也喊不出什麼聲響來。
不過被皇后這麼一鬧,夜政雄更加疲累了。
夜宸軒看出他累了,也不想再多待了:「您好好休息,兒臣先回去了。」
「既然回來了,就歇兩天,過幾日再去沙江。」夜政雄看著夜宸軒道。
「嗯。」夜宸軒應了。
「草民也不打擾皇上休息了。」唐宓也趁機告退,跟夜宸軒一起出了忘月宮。
一出忘月宮,夜宸軒便打橫抱起唐宓飛出了皇宮。
唐宓抱著他的脖子,窩在他懷裡,只覺得無比安心。
夜宸軒直接抱著唐宓飛回了軒王府。
一回房間,夜宸軒便將唐宓壓到門上狠狠吻她。
兩人一個多月沒見,唐宓也想他了,勾著他的脖子,以同樣的熱情回吻他。
兩人一句話也沒說,只用著一個熱吻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。
不知過了多久,彷彿天荒地老一般,夜宸軒才終於放過了在他懷裡化成一灘順水的女人。
「宓兒宓兒宓兒」夜宸軒將她緊緊擁到懷裡,一遍又一遍地輕喚著她的名字。
唐宓窩在他懷裡,聽著他一遍一遍的喚她,直把她的心喚成一灘春水。
兩人就那麼互相擁抱著,許久唐宓才想到什麼,抬起腦袋在他唇角狠咬了一口。
夜宸軒一臉無辜地看著她,似乎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。
唐宓氣呼呼地瞪他:「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,以後有任何事都不瞞著我?可這次你出了這麼大的事,為什麼不跟我說?」
如果不是訊息傳到了京都,她都還不知道沙江那邊竟然發了瘟病,更不知道他在沙江那邊的情況。
夜宸軒愛憐地親了親她的鼻尖,輕聲哄她:「這次是我錯了,我不該將瘟病的事情隱瞞不報,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再犯了。」
夜宸軒說著還要舉手指發誓,唐宓被他打敗了,立刻拉下他的手,再次窩到他懷裡:「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也會感染瘟病,不想我去沙江冒險。可你在那兒啊,我最最愛的人就在那風暴中心,即便再危險,我也得過去啊!」
她軟軟的聲音一下下敲擊在他心上,讓他的心也軟得一塌糊塗。
夜宸軒愛憐地親吻著唐宓的發頂:「宓兒,謝謝你。」
謝謝你能愛我。
「傻瓜」唐宓笑著嗔他一眼,抱著他的脖子說起了正經事:「我有一件事不明白,之前那個農莊把式拿出來的毒藥我驗了下,的確是百日醉,中了百日醉的人症狀很像得了瘟病,不過百日醉是不會傳染的,那沙江難民到底是中了毒,還是真的得了瘟病啊?」
「此事說來話長。」夜宸軒抱孩子一樣將她抱到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