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手底下人有家裡安插的漏網之魚,投其所好,宜修賞罰分明,雖御下極為嚴厲,可月月賞錢不少,她更怕有人利用剪秋的心思對她不利。
說來說去,有事可一不可二,她怕自己成不了側福晉,膝下撫養一個孩子不可,兩個就可了,三個就可了,四個就可了,五個就可了。
宜修總覺心慌,慌什麼呢?她也不知道,還差一點,還差一點什麼?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主僕二人談了一次後就好了許多,宜修孕期越發安穩,推人可等靜待時機,臨近新年,還真不是什麼好的推人時機。
齊月賓還穩得住,雖然羨慕,可她堅信自己遲早會有孩子的,不必搶人孩子,更不必推人借腹生子。
宋格格就不那麼好了,雖知道那一天會來,可那一天真的來了,她卻覺得心痛至極,我的孩子成了別人晉升的籌碼,可她不得不忍,因為孩子在別人手中,也因為她需要別人保著自己孩子的命。
四個女人一臺戲,各有各的心思,各拉各的群。
胤禛真沒那麼狠心,屢屢送了賞賜去了宋格格住處,還時不時探望敲打手下之人別錯了主意,以防長子生母被人苛待,好藥好補品好醫師一一送去了不少,要不然宋格格可沒有那麼多心思想東想西,純粹是身體補的好了些,才有心思流淚了。
其孃家也得到了好處,至少胤禛查了查其家中是否有人有些才幹?合適的都給安排了些差事,把人多年等不得的空缺給填了,要不然宋家能安分自持的半分意見也沒。
宋格格得了好處,保住了孩子,孃家也得了利,可看別人風光不那麼舒服罷了。
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可她身體是真的不那麼行了,才哭了幾日,多了少許心思,就在新年的年月有些發燒了。
不能報病,不能請醫,還得苦苦的熬著,更不能死在新年惹了皇上晦氣。
就只能找了找一些邊角剩藥偷偷熬著喝,她自己都悄悄的來,就怕被人一把脈把出一個鬱結於心,再把些小心思說出來,那可就尷尬了。
新年宴上胤禛看著別人成雙入對,自己孤孤單單那嘴就忍不住瓢道:“老14你我,唉。”
又來了又來了他帶著蛐蛐走來了。
胤禎忍不住追問道:“有什麼事?你你什麼你?我我什麼我?嘆什麼氣?。”
九歲的孩子已經初顯蠻橫之態,說話聲雖小,可引起了不少兄弟們的注意,他們偷偷窺視著兩個兄弟要做什麼?
坐近了些上手摸了摸弟弟的狗頭道:“我嘆什麼氣?還不是嘆氣你我二人的未來,今年我23了,你也快十歲了。”
胤禎無趣的坐回原處,彆扭道:“你23了,我十歲怎麼了?。”
看似隨口一問,可也還真就是隨口一問。
胤禛開口的目的就是為了蛐蛐來的,當即左顧右看見母妃不注意才隨口蛐蛐道:“那你可小心了,母妃瘋了。”
開口即巔峰,那些看熱鬧的兄弟們剛還裝作互相敬酒的樣子,現在豎起的耳朵一抖一抖的,偷聽得可仔細了。
胤禎無語了一下下:“你亂說,你再亂說,我就告額娘去。”
胤禛故意拉住弟弟道:“別,千萬別,你可別把額娘提醒了,要不然我逃不了,你也得跟著。”
小小的孩子哪經得住大人幾句哄騙,唬了一跳道:“那你細說說,講清楚了,我就不告你了。”
左看看,右看看,確定沒什麼人注意二人?胤禛才頹廢的鬆開手嘆氣道:“額娘確實瘋了,出嫁女拉扯孃家正常,對吧?聽我說完,可額娘她不一樣,正經的舅舅家不拉扯,反而一心一意的為烏拉那拉家打算,你知我為何耽誤到了23嗎?你知道我為什麼得那麼好的婚事嗎?不,你不知道?烏拉那拉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