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懂規矩,奴才現在就滾。”帶著自己帶來的幾個小太監,三人表演滾地葫蘆,一路艱難地滾出了正院。
他們就怕福晉和他們玩字眼,乾脆表現得蠢些,命保住了就好了。
至於別的還是算了吧。
他們太監的榮耀是主子給的,可是他們的主子對上福晉自己都不爭氣了,何況他們了。
蘇培盛苦巴巴的撿回一條命,滾到正院門口還不夠?一路上更是爬了好幾米,才站起身拍灰道:“命總算是保下來,至於別的,照實陳述,其他的不關我們的事了,怎麼著也比挨板子鞭子強?。”
抖抖身上的灰,拍拍衣服,又成了,威風凜凜的雍郡王府大總管的祥子。
另外幾個小太監在旁都顧不得身上的狼狽,立刻上前幫乾爹清理衣服,連聲點頭,啥的也別說了,現在拍馬屁,容易拍馬腿上,挨頓罵都是好的,別讓乾爹想起來,他們見了他的狼狽樣子。
先讓事情走完再說,日後的事,日後說。
胤禛得了蘇培盛的回話,臉黑了,心中不爽,壓抑著怒意道:“她真是那麼說的。”
蘇培盛小心點頭道:“奴才未說半句假話呀,有人作證的,再說了褔晉在正院那裡,要是聽說了奴才的胡言亂語,奴才能討的了好。”
三兩句已經逐漸打消了胤禛得懷疑與最後的尊嚴。
他怒了,所以怒了一下。
最後咬著牙:“吃得苦中苦,方為人上人。”
說著那句老話,硬生生把所有的氣嚥了回去。
笑了道:“那就隨她了,隨她了。”
額頭青筋暴起,面目猙獰,嘴上說的輕鬆,面上手上半點也忍不了了。
順手抓了個茶杯,緊緊的捏住。
因為力氣不足,還尷尬了一下,幻想中的茶杯碎裂沒出現,手倒是捏紅了,有些疼。
又氣著了,忍不住狠狠瞪了看不懂眼色的蘇培盛幾眼道:“事情說完了,還不快滾。”
出醜了,太出醜了。
蘇培盛現在才堪堪回神,看著那完好無損的茶杯,迅速的轉身走了。
現在有些敏感的胤禛看到了,氣的把杯子一扔道:“滾,你們都看我笑話,都欺負我。”
說賭氣的話,人有些任性了,男人幼稚起來也能可可愛愛。
蘇培盛走到了門口,真是艱難的一天呀,關上了門,心裡鬆了口氣,現在總算安全了,小命保住了。
乖乖坐著守門人,至於茶杯碎片,還是等主子冷靜冷靜,再叫人進去收拾吧,胤禛像極了暴怒的土撥鼠,誰進去?誰被吼一嗓?極有可能在被賞一爪子。
砸不起東西,他只能無能狂怒了。
即使成了隱形太子,兄弟們也依舊在給他找麻煩。
朝臣為了利益,也不想落到冷麵王爺手裡,那也是出了力的,皇上樂的看熱鬧,走到了明面成了靶子開始了事事不順的日子。
母妃不怎麼拖後腿,也不怎麼爭光,常常為弟弟妹妹要東要西,他太難了,連個幫手都沒有。
手下人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