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月賓是不知說什麼好,幸好她先前只是觀望,並未選擇和側福晉交好,要不然現在就進退兩難了。
人家不說,她也不好說什麼。
因為她不是那種得志就猖狂的人,再說了,四阿哥那麼喜歡她,要是哪天想起了人,來看看她,見自己欺負她,說不得就真如了她的意了。
兩人都算聰明,心中有自己的算計。
孟古青青像看猴戲一樣坐山觀虎鬥,大清早的,讓她們在外面至少跪了半個時辰,現在還在跪著,他們自己先回去吃飯了。
花束子再如何的心善,也是處處以孟古青青為先。
宜修生恨自己的姐姐,怎會為她求情?至於被連累的無辜之人,她選擇視而不見,正如當初齊月賓冷漠旁觀,她也做了有何不可?彼此都是後院的女人,講什麼善心?
其他人就更別說,他們80%都是蒙古來的陪嫁,剩下20%是太后給的人手。
絕對是忠心耿耿的,老人脈了。
孟古青青自己清理、調查、反覆偵查,把釘子處理的乾乾淨淨了。
他們的家人,牢牢的在孟古青青的陪嫁莊子上生活,好好的,為避免一些問題,他們的記錄別說祖宗18代,連以前生活的也記錄都有,吵架,口角,什麼重大喜事記錄得好好的,憑著那些資料,有人戴上人皮面,真是難辨誰是誰?
孟古青青防著誰?防著皇上,防著後宮女人,防著現在還沒下葬正凍著的那位,害了她一生的人。
上輩子她怕她給皇上生個瘋子,絕了她的希望,也絕了花束子的希望,她孟古青青也下了手,都不是什麼好人。
她還記得,為了氣她,她可是弄了一個肚子出來。
孟古青青詭異的笑著道:“雷嬤嬤他們還在外面嗎?。”
她呀,是篤定了外面兩個不能走了,只能生生罰站,問的時候才笑得那麼詭異,畢竟很開心了。
雷嬤嬤就是個助紂為虐的,神色未變恭恭敬敬的回道:“回主子的話,兩位格格老老實實,站的久了,日頭有些曬,可身體好著呢,還能再頂半個時辰。”
宜修優雅地用帕子抿嘴,她選擇沉默是金,其實都快樂瘋了。
臉上的表情和孟古青青一樣一樣的,有那麼點瘋瘋癲癲的意思了。
花束子正順手為孟古青青送上熱奶茶,對一切視若無睹,坐在旁邊,一起吃喝,順便照顧著心愛之人。
得了回答,孟古青青不怎麼高興道:“他們身體不錯呀,我記得幾天前齊格格請了脈,太想有孕了,月事遲了幾天,如今可好了,可別大庭廣眾的漏了出來,那就丟大臉了。”
一語雙關的諷刺,她牢牢地踩著皇上的底線,抓著所謂的分寸二字。
雷嬤嬤懂主子的意思,早已調查了個一清二楚,有備案立刻回道:“主子放心,奴婢查的準準的,她並非有孕,多站一兩個時辰不妨事,柔格格看著體虛,實則身體早就好了,全是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