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玩兒的夠狠。
如此一來明日阿青定然成為滿宮笑柄,貼身陪嫁身著舞衣宮道跳舞攔下了聖駕,奪了主子的寵,也下了主子的面子,更是背了主,阿青做人得有多失敗,才落得此下場。
若蘭羞答答地紅了臉道:“奴婢有錯,奴婢不該。”
弘曆很懂得伸出一隻手,捂住了那雙櫻桃小嘴道:“是朕的錯,要恨就恨朕吧,朕你看上了你,怨不得你,既然入了宮,那就是朕的人,無朕許可,宮中老幼凡為女子者都為朕之人。”
隨即若蘭被拉上了御駕,御駕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了?
比去時多了一個窈窕身影。
招搖的滿宮皆知,有不少人看見了,可接等著看笑話呢。
再心酸多一新人,也抵不住看阿青狼狽模樣。
實在是阿青太會招人恨了,為人清高,自傲,還雙標,我做的,你不做的?惹人煩,讓人討厭,剛定親時,又日日寫信送往太子府,實在太煩人,還有她做的那些事,她們入府,哪個不是為家族?哪個不是為家人?可阿青說話做事,講究就算了,還高高舉著下巴,嘟著嘴可討厭了,同樣的事,你做就是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我們做就是蓄意勾引,不懷好意,她們能喜歡,還有不就是幾年在宮中相處嗎?至於日日說,天天說,時時說,她與皇上青梅竹馬嘛。
人家皇上都不願意承認,她還要來那套。
不得人心的壞處來了,阿青多站了兩個時辰,頂不住了,才回去休息,回去時不忘叫人時時去看著守著,看看皇上何時來。
手下人都叛變了,應該說未曾投誠過,何來叛變一說?
都有志一同的瞞著她,等著等著阿青久久不見若蘭問了一句道:“若蘭去哪兒了?我好像有兩個小時未見她了。”
兩個被留守的小宮女對視一眼,異口同聲道:“您把若蘭姐姐派出去了,現在若蘭姐姐還在等呢。”
阿青遲疑著神色,坐在軟榻上稍顯猶豫道:“我派若蘭出去了嗎?我怎麼好像不怎麼記得了?。”
回應是屋裡人誠懇的點頭道:“一早就派出去了,現在還在那站著吧?。”
遲疑了,不確定了,就在此時:“咚咚咚。”
一個速度快的小宮女回來報信,為了表演真實的一些,還撞了頭,連撞三下,嘴上不閒著道:“我,不不不,好好好,了了了,呼呼,痛痛痛。”
又急又傻,話都說不是很清楚了。
阿青嚴肅了神色道:“先別慌,快把事情說清楚。”
趁她不注意之際,屋裡幾個喘氣的對視了幾個眼神,知道的都知道,眼前人不是好主子,錢少不說,還事事出爾反爾,一個不高興,就會苛責手下人。
小宮女在門框那兒歇了一會兒,才斷斷續續道:“皇上原本在來的路上,可可可。”
話說一半就不想說了,吞吞吐吐的,快把人急死了。
阿青也急了,上前幾步道:“別可可可的了,快說。”